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又摸了两把。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他冰冷的质问眼神。
司淞庭低下头,看着在他怀里小动作不断,甚至还偷偷揩油的女人,牙关都咬紧了。
他用口型无声地说。
—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好事了?
白稚一僵。
他什么意思?
是说她很享受被那群猪头羞辱吗?
怒火和委屈瞬间冲上头顶,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不行,不能跟他硬碰硬!
她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小脸皱成一团,委屈极了。
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音,软软地开口。
“老公,你是不是喜欢这种密室play啊?”
司淞庭整个人都僵住了。
白稚却不管他,继续吐气如兰。
“可是。。。。。。这种游戏,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玩。”
她说话时,为了凑近他,微微踮起了脚尖。
那件被扯坏的蓝色毛衣从她肩上滑下来,露出肩头和锁骨上一道道挣扎时留下的红印。
她的呼吸吹在他耳朵上,又湿又热。
“我们回家再玩,好不好?在这里。。。。。。我害怕。”
她说完,整个人往他怀里又缩了进去。
司淞庭的身体瞬间绷紧,耳尖悄悄泛起一抹红。
包厢那扇破门外,传来几声很轻的惊呼和议论。
有人在门缝那儿偷看。
司淞庭的脸沉了下去。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一下把怀里的人从头到脚盖住,只留出一双还挂着泪的眼睛。
他弯腰,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白稚被这个动作弄得一惊,只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车门砰地关上,外面的声音全被隔绝。
车里空间不大,气氛更不对劲了。
司机在前座坐得笔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白稚被放到后座,身上还裹着司淞庭的外套,上面全是他的味道和温度。
她偷偷瞥了身边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心里的警报还没停。
求生的本能让她又一次主动出击。
她嘻嘻一笑,凑过去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老公,你还喜欢在车里啊?”
话刚说完,脖子就被一只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