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那喝了二十年茶水都波澜不惊的脸。
瞬间就白了。
他一把抢过桌上的对讲机。
语气里全是想不通的困惑。
“怎么可能？！”
“那一片我记得清清楚楚。”
“就一个快倒闭的小工业区和一片老旧居民区。”
“连个小水电站都没有！”
“哪来的电往外倒灌？！”
对讲机里传来一阵滋滋啦啦的电流声。
半天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老李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对着对讲机，当机立断地吼道：
“调度组！立刻尝试切断该节点的供电线路！”
“给我把它从电网上隔离出去！”
“是！”
然而，几分钟后。
那个年轻调度员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一股子见了鬼的恐惧。
“主……主任……不行啊！”
“找不到！”
“……那股电还在！”
“它还在往里送！”
“跟……跟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放屁！”老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挑衅。
他抓起另一部电话。
首接打给了外勤检修队。
“老王！立刻带人去城南那片！”
“给我查！”
“就算把地皮给我翻过来，也要找到那个幽灵电源！”
半个小时后。
检修队的回复传了回来。
语气里满是无奈和憋屈。
“主任……我们把那片区都转了三圈了。”
“连耗子洞都瞅了。”
“就是没找着哪儿来的电！”
“电线杆子好好的，变压器也没问题，居民用电都正常……”
“这他妈的，真是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