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无力地放下了对讲机。
他看着屏幕上，那个依旧稳定输出的“幽灵节点”。
如同心脏般搏动着。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技术故障。
而是一个披着电网外衣的、看不见的怪物。
整个调度室都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现象，搞得快要精神崩溃。
“叮铃铃——！”
老李桌上那台红色的、几乎从不响起的加密电话。
突然尖锐地叫了起来。
他本能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市府办-王秘书长（最高加密）】
老李浑身一个激灵。
瞬间把什么“幽灵电流”都抛到了脑后。
他一把抓起电话，腰杆下意识挺首。
又在下一秒反应过来，微微弓起了身子。
语气里带着十二分的紧张和恭敬。
“喂？王……王秘书长……”
“是，是我，供电局的老李。”
他飞快对周围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整个调度室瞬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老李把听筒死死贴在耳朵上。
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连呼吸都放轻了。
电话那头。
王秘书长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沉稳，冰冷。
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他只说了一句话。
一句简短到极致。
却让老李如坠冰窟的话：
“城南电网的异常，你们不用管了。”
老李愣住了。
下意识地问：
“那……那数据……”
王秘书长的声音顿了一下。
似乎是对他的打断有些不满。
然后，继续用那种毫无波动的语调说：
“相关数据，全部列为最高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