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罗飞对他和郑律的事十分好奇，突然提出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们爱过吗？”
“飞哥，这种问题就别问了吧？”冯明宇说。
罗飞不理他，认真地看着袁维。
袁维便喝了口酒，答道：“我爱他，他不爱我。”
“是吗？我还以为他只是没把你当主人。”
“没错，他一直把我当个学生，‘主人’只是一种附加功能。他臣服的是他的欲望，不是我。他需要被羞辱，需要爽，所以才叫我‘主人’。我是个工具。”
“操”，冯明宇瞪了罗飞一眼，扭头对袁维说：“闭嘴吧，别说了。”
罗飞给袁维的杯里添上酒，说：“如果把他形容成一个自私鬼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那也挺好。”
袁维一愣，无奈地看着罗飞，说：“飞哥，看破别说破。”
冯明宇不乐意了，眼神在袁维和罗飞之间来回飘移：“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袁维叹口气，说：“飞哥在委婉地嘲笑我没当好主人，是个怂逼、弱鸡。”
“没当好主人？”冯明宇说：“卧槽，你的技术难道不是，有目共睹？”
“这不是技术的事儿”，袁维摆摆手，不想再说了。
冯明宇却还没明白过来，满脸憋屈。
罗飞靠近他，解释道：“季妍会瞒着你做一件足以影响你们关系的大事吗？会违反你们之间的约定吗？”
冯明宇摇头：“不会。”
“为什么？”
“她不敢。”
罗飞摊手，意思是：明白了吧？
冯明宇缓缓点头，露出一个极其难看的表情，继而扭头拍拍袁维的肩膀，充满了同情意味。
袁维抬手搓搓脸，说：“飞哥，咱能不聊这事儿了吗？”
罗飞露出得逞的笑容，专心地擦起酒杯，没再说话。
冯明宇的兴致反倒上来了，问道：“怎么着，不去找找？”
袁维灌了杯酒，“不找，他不遵守约定，我遵守。”
“啊？那不就等于没戏？你联系得上他吗？”
袁维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他的外网账号还在，推文都没删，但是把评论隐藏了，好像还拉黑了很多粉丝。他应该还会用这个账号，可能当做一个纪念之类的东西吧。”
“一个社交账号而已，能管用吗？”
袁维耸耸肩：“我们最开始就是在网上约的。”
“得了吧”，冯明宇说：“你现在约一个给我看看？能理你才怪，不把你拉黑就不错了。”
袁维瞥他一眼：“还没到时候。”
“嘿，你只要能说这样的话，兄弟我就放心了”，冯明宇顿了顿，又问：“说到底，他为啥要搞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