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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其中并不排除,是程廉蓄意为之,故布迷阵。

“对,但是……”文玉一顿,变得迟疑起来,似乎不知道接下来话该如何说才好。

“但是他要求让我配合他演一出戏,说是我想知道的自然会让我知道。”

“因而便有了那第一封信?”这前后似乎能对应上。

“不对,那时候他已经将第一封信送出去了。”文玉摇了摇头,“他信上所写我也是后头才知晓的。”

“我与他达成一致的部分,是那第二封信。”文玉微仰起头,双目正与宋凛生对上。

他今日按时出现在沅水河道,想必那第二封信已经送到他的手中。

宋凛生肯定地点点头,面上看不出丝毫惊诧之色,自那封信不偏不倚地出现在府经厅开始,他便知道那是送给他的,甚至从未想过会不会是给穆经历的。

只因为当时那院中仅有他一人,更因为某种无法言说的直觉。

“你是怕贾大人在收到第一封信之后,并不承认也不赴约,仅当作有人蓄意作弄而掩盖过去。”

“正是如此,那程廉与我说他信中叫贾大人于分别处再会,却不能保证他一定会来。”

文玉两手抱肘,指尖轻动,“我将地点写明了给你,就是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促成此事。”

至少有宋凛生在,贾大人便不会如何造次。

至于那信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正正好落在宋凛生门前……

文玉轻咳一声,企图揭过此事,只偷偷拿眼尾去瞄宋凛生的反应,生怕他接下来便要追问。

见他面上毫无波澜,似乎根本不曾想起过这茬,文玉这才松了口气。

宋凛生面如平湖、心似擂鼓,那句“我相信你”就如同撩人的焰色从他心头烫过,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他也相信文玉。

“那他所谓的‘顺水推舟’,你可知究竟是何打算?”

说起这个,文玉心中一叹。她以精怪之力压制凡人之身倒还绰绰有余,但审讯问话就不是她的强项了。

“这个……我与他达成一致。”文玉一顿,“我确保贾大人按时赴约在前,他剖开事情的真相在后。”

程廉许诺,叫自己负责在沅水河畔搭好戏台,而他来负责唱这出戏。

不可否认,他确实是在同文玉卖关子,可那时她想既然程廉和贾大人积怨颇深,若能当众揭发也未尝不可。

届时宋凛生和穆大人都在,无论真相如何,总能有个水落石出的结果。

“却没想到贾大人一箭穿心,竟是连活口也不曾留。”文玉心中懊恼,如此一来,便是死无对证。

文玉此言一出,宋凛生心绪微乱,神色复杂。

他瞧着眼前安生地立于自己右侧的文玉,竟生出几分不适宜的庆幸来。

庆幸的是文玉并未在那混乱场面中受伤或是殒命。

而这不适宜……自然是他竟觉得贾大人的所作所为也并非什么悖乱之举,至少,救了文玉……不是吗?

他似乎是受益的一方,甚至在悄无声息之间便偏向了贾大人。

宋凛生定定心神,正色道,“程廉一死,他与贾大人的恩怨便说不清了。”

“他欲以勒索黄金为始,以杀人嫁祸为终,重演当年‘分别之事’。”文玉接着说,“却不曾明言分别之事是什么。”

现下,他却是再也无法开口言说了。

“不过……”文玉话音中的自信落了下去,“不过我连他的真名是程廉而非赵阔都不曾问出来,只怕……”

只怕他后头说的这些也是真假掺半,难以分辨,便是把这些告诉宋凛生,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宋凛生眸中一道微光划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当中前后呼应起来。

重演……分别之事……

他倒是知道一些。

不过,若是以勒索黄金为始,杀人泄愤为尾,今日且当文玉是他的下手目标,那——

他当年杀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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