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亲眼目睹。
怎么在蒲沙口中,变成了纪闳沄亲自动的手?
“怎么可能呢……”庄旬喃喃,被彻底搅糊涂了。
絮林也愣住了。
他咂摸着蒲沙口中的名字。
“纪闳沄……纪……”
纪。
纪家?
是,纪家的人吗?
絮林屏住了呼吸。
他愈发戒备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庄旬抓了抓头发,脑子里一片浆糊:“不是,艹,烦死了。”
他视线来回在蒲沙和絮林身上游移,有千千万万个疑问,想到正事,只能暂且搁置下,深吸口气,静下心。
“这些事以后再提。”
他面对絮林:“絮林,我今天是特意过来找你的。”
絮林不说话,打量着他。
“我是庄旬。”庄旬道:“纪槿玹现在情况很不好,需要你的帮忙。”
“情况不好?”絮林挑眉,“他死了吗?”
“……还没有。”庄旬领教到了宗奚说的那句‘他恨他’是什么意思。道:“不过如果没有你的话,他离死也不远了。”
“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刚刚脱离生命危险,需要一个高匹配度的omega信息素去安抚他,让他的易感期稳定下来。但是……”庄旬道,“他的腺体出了问题,如今只能接受你的信息素。你是这世上,唯一能救他的人。”
絮林沉默半晌,问:“我为什么要救?”
他道:“救了他,谁来救我呢。”
庄旬反问:“那你就忍心看着他死?”
絮林咬紧牙关:“我为什么不忍心?”裙⑥扒四巴芭⑤依5⑥
庄旬闭了眼,复又睁开,道:“你帮他一次,我帮你。”
“帮我?”絮林疑惑。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庄旬注视着他,势在必得:“你不是想让他再也找不到你吗?”他说,“我可以帮你。”
“只要你救他这一次,我自当还你的恩情。”
絮林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两个选择。”庄旬说,“一个是自己跟我走,去救了纪槿玹,我放你离开,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一个是不管不顾和我作对,我派人抓你回去,你再也无法离开。你自己选。”
庄旬不是开玩笑。
他说得出做得到。
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