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柔软的触感一遍遍流淌在我的肉棒上,舌尖俏皮钻入我的冠沟中,或清或浅的刺激紫红软肉,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卷出肉棒。
直到最后一丝精液气息被女人销魂蚀骨的舌卷进肚去,俾斯麦这才缓缓吐出肉棒,吐出龟头,最后张开唇瓣,依依不舍的吻在龟头上,发出啾的一声轻响。
而此时,我的肉棒已经涨的发痛了。
“如何?指挥官……如果把这个当作我戏弄你的赔罪……你接受吗?”
这么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腓特烈拿着一比一的玩具,嘴把嘴将一切要点教给俾斯麦的!
俾斯麦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的脸庞,等待我接下来的回应。
腓特烈教给了她多少东西?我所有的喜好?我所有的性癖?
我不清楚。
但我唯一清楚的是,俾斯麦今天绝对没法站着走出这个房间。
想着,我蹲下身子,双手抚起女人温软丰腴的腰肢。
“俾斯麦,你今天真的在玩火。”
我看着女人略有些紧张的脸蛋,早已忍耐不住欲望的下体瞄准妻子爱液泛滥的私处,在俾斯麦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狠狠塞了进去,整根插入直捣花心!
“指挥官,你前几天不也在玩火吗噫呀啊啊啊啊啊!!??”
俾斯麦发出一声难以置信到极点的惊讶娇呼。
“哦啊?!怎么突然这么快就——啊!啊!指挥官?我,我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
“啊!啊!啊!”
——子宫要去了,子宫要去了!插的好深,好烫!
——不行!为什么突然这么激烈,哦!哦哦!指挥官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噫啊啊啊!!
啪!啪!啪!啪!
弯腰,起身,最标准的马步姿势。俾斯麦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全身的重量便压在了我的肉棒上——
“哦哦哦哦哦!!!”
我咬紧牙关艰难站起,死命一顶,直将怀中美艳熟妇踩着精液靴的裤袜美足生生顶离地面,唯一能支撑她的有且仅有我的肉棒,唯一有支点的地方有且仅有她的子宫!
噗呲——滋啦!
哗啦啦——!
“哦哦哦哦哦?~!!”
俾斯麦淫叫着,子宫被压扁成一团汁液四溅的淫荡肉饼,变成只知道高潮的松软性器。
过分强烈的快感让她已经无法思考为何我会突然发狂,只能在肉棒的冲刺下一次又一次剧烈绝顶!
“哦,哦!不要,啊?!到底,到底怎么……我,我,啊?!啊啊啊!!”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不行的~不行的哦哦哦哦哦!!!
滋啦——!滋啦啦——!
噗呲——!
我托着女人两瓣淫臀,抬高女人的身体,在最高点猛地松手,任由俾斯麦在重力的拉扯下自由下落,同时肉棒向上拼命顶去,咬牙用力,结结实实砸在俾斯麦的花心上,结结实实撞的G点胡乱潮吹。
无数爱液被女人淫穴分泌出来,毫无保留浇在我的龟头上,当作自己被强奸到高潮的特等奖!
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
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俾斯麦昂着头放荡娇喘着,呻吟着,淫荡的声音将她那孤傲冷冽的气质砸了个粉碎,哪有半分铁血领袖的样子?
“你说,要是塞德利茨看到你现在,像个性奴一样被我随随便便就操到高潮,喷一地水,她会怎么想?”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不要!不要,不行,慢一点,求你——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