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噗呲噗呲——!
“噢噢噢噢!!”
除了淫叫与高潮,可怜的俾斯麦根本无法做出其它事情。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高高举起,在落下时被自己温柔亲吻当作主人一样服侍的龟头操的花心高潮不停,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上绝顶。
——腓特烈根本没告诉我指挥官会这样……不行,接下来要怎么做?
——接下来要怎么做!?
“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哦哦!对不起,我,是我错了噫啊?~”
“今天,是,是我和欧根,还有腓特——啊?!啊!不要,不能再去了,求你,求你——噢噢噢噢!”
“她们俩之后才慢慢对付。现在,我要对付你,俾斯麦。”
“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我要把你变成我的性奴,是一句玩笑话?”
“噫呀啊啊啊!!!”
龟头最后一次用尽力气强奸俾斯麦的淫穴花心,女人四肢胡乱挣扎,但无论怎样都逃离不了子宫被逐渐压扁的凄惨命运。
踩着精液长靴的裤袜美足抽筋似的绷直、痉挛,脖颈向后高高仰起,最为盛大的一滩淫汁从她的下体剧烈喷出,烫的我也跟着呻吟出声!
——夹的真紧!今天非把你这么嫩的子宫开苞不可!
俾斯麦再也没了力气,脑袋低垂着,白眼上翻,四肢自然向下垂落,偶尔被高潮刺激的抽搐痉挛。
“哦哦…哦哦…哦哦……”
若是以前,俾斯麦说不定有机会被我扔在地上休息。
可是今天,她惊恐的发现那仍未满足的龟头仍停留在自己的性器内。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悄悄按在了她小腹上子宫的位置,开始轻柔的爱抚起来——
“指,指挥官?”
肉棒减轻了抽插的速度,轻柔抽插起过分高潮后虚脱到松弛的腔穴淫肉。女人艰难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嗓音轻声询问,但我并没有回答。
——指挥官,这是要干什么?
“哈啊?~指挥官,那里很酸,求求你,我错了,不,不要那样按——啊?~”
俾斯麦不懂,但她知道肯定没有好事情发生,语气急促起来,也不管自己做错了还是没做错,朝我艰难道歉。
可我只是紧紧拥抱着妻子滚烫的身躯,在享受雌性荷尔蒙与妻子温软娇躯的同时一次次挤压女人的子宫。
习惯了狂风暴雨,被微风吹拂的俾斯麦竟然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么温柔的快感。我双手轻轻一捏,怀中的女人哆嗦着就是一声呻吟。
“啊…嗯啊?~下面,下面,顶的好深……指挥官,我,我知道错了,以后,以后不会这么对——咿呀!”
龟头用力叩上花心入口,爽的俾斯麦一声娇呼。
“啊,啊?!这是怎么了,指挥官,指挥官,啊,啊!”
一点点的,一丝丝的,我过分涨大的龟头清晰感觉到了怀中美妻空虚至极的娇嫩子宫渐渐打开房门,打开了一条窄小的缝隙,挡住龟头前进的阻力也少了几分。
——下面突然,好奇怪的感觉,指挥官,到底要做什么,噫?!
身体一阵颤抖,我捏着俾斯麦的小腹,龟头对准花心雌蕊又是一次轻巧叩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俾斯麦在断断续续的快感浪潮下十分狼狈的耷拉在我的怀中,被我这不紧不慢好似逗她玩一样的动作刺激的面红耳赤。
她想问,却问不出声,只能让心中没来由的紧张炙烤自己脆弱敏感的内心,让绞着龟头吮吸精液的淫肉越夹越紧。
直到第七分钟的到来。
“哦哦哦!???”
俾斯麦熟悉了肉棒的抽插节奏,甚至以为我是在为她温柔的按摩。
可就在她准备安心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下体忽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强烈且过分尖锐的酸胀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