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啊陈十九,“……能别底着我了吗?”
好像脉搏在猛烈的跳动,他有些吃不?消。
得到的又是一声道?歉。
不?过这次耳边传来陈夏强行放缓的呼吸,像是在调整自己的状态,但那声音依旧像喘息似的,撩人的耳朵。
路薄幽小幅度的偏了偏脑袋,感觉耳朵好烫。
他被丈夫抱起来,去?淋浴下用温水冲洗干净,又被裹上毛巾擦干,穿上带着清香的睡衣,抱回大床上。
全程陈夏都没让他的脚沾过地。
而他自己又返回了浴室,很久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身上冒着冷气,路薄幽吃的止痛药会让人犯困,刚才又折腾了会儿,眼下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白色柔软的枕头?像云朵,他的黑发随意的散在上面,像洇开的水墨,最简约的线条勾勒出他漂亮的轮廓,下颌清瘦,睡着的样子美好而又脆弱。
陈夏弯下腰来,手撑在床头?,浅浅的吻了吻他的侧脸,轻盈的像在碰蝴蝶的翅膀。
随后?唇瓣擦过耳垂,他用低哑的声音诉说无法在清醒时?告知的阴暗念头?。
“老婆,我不?会让任何?把你从我这里抢走的。”
“谁都不?可以……”
“怪物也好,人类也罢。”
“所有想抢夺你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们?。”
“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属于我……”
“永远……”
受伤让路薄幽睡的很熟,趴在床上像条刚蜕完皮的蛇,虚弱也乖巧。
陈夏舔了舔他的耳垂,觉得不?够,含进嘴里用犬齿轻咬了咬,在吵醒他之前松开嘴,扯起了一点细细的银丝,被他抬手擦掉。
他还?记着妻子的伤,那个人类老头?说药早晚各擦一次。
几根触手卷着路薄幽的睡衣衣摆缓缓往上推,露出了细窄腰上大面积的淤青。
妻子本身皮肤就白,
,他睁开眼睛,欲盖弥彰的清了清嗓子:“咳,没事,你弄吧,我不?怕痛。”
实际上从小就挺怕疼的。
他撒了个不轻不重的谎,陈夏一眼识破。
出于怪物的直觉,他当初在教?堂见到妻子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位娇贵的夫人一定很怕痛。
是那种?疼红了眼眶会非常漂亮非常魅惑的类型。
那时?候他只是纯粹的想吃掉他。
后?来意想着他。
现?在反倒见不?得他红眼眶。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