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气息喷洒在腰伤的地方,路薄幽看?到丈夫俯下身来,像给?小朋友呼呼那样吹了吹他的伤处,随后?才将掌心再次覆上。
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可即便如此,被碰到的瞬间路薄幽还?是抖了一下,一半是疼的,一半是被他的手冰的。
陈夏动作一顿,目光动了动,忽然倾身过来,一口含住妻子微微张开的下唇轻吮了口,路薄幽感到唇间冰凉,发着抖想躲,但用不?上力气,被丈夫追上来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湿滑带着凉意,像某种?深海生物,一钻入口中便潮湿汹涌的纠缠,不?给?人半点呼吸或喘息的权利。
口腔里像被搅得香甜多汁的桃子,他身体不?舒服,体温比平时?要高,对陈夏这样的低温怪物而言,这温度令他灼热,有种?自己也被沸腾了的兴奋。
就好像夏日阳光最毒辣的时?候,他被曝晒在一片花果园里,明明会很难受,可他偏偏就是不?舍得离开,甚至因?此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老婆的舌尖又软又润,滑的抓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一咬,就能听?到老婆发出带着点抗拒的“嗯”声。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欢,鼻音糯糯的,像撒娇~
他这又是在发什么疯……路薄幽皱着眉,每每想闭上嘴将侵入者往外抵都无法成功,反而是自己的舌尖被挑逗着吐出来,湿漉漉的抵在唇边,把来不?及下咽的口水流出来。
嘶…嘴好酸……他怀疑自己的唇瓣可能肿了,舌尖更是发麻。[
,亲的晕头?转向。
脸是红的,嘴唇也红,眼尾也红,眼下缀着的那颗痣,像□□哭了沾上的泪。
陈夏喉间一紧,红瞳异常的缩成细点,几乎看?不?见瞳仁,只有一片血红,“有用的话,我可以再亲你一会儿吗?”
他这句问的极轻,极压抑,也极具危险性。
路薄幽眸子一颤,闭上眼,装没听?见。
他不?想吭声,也不?想承认,刚才擦药的时?候自己确实被吻的忽略了好一会儿痛。
擦过药的地方火辣辣的发烫,这滚烫,都要把他的心烧着了。
“陈十九……”
快睡着时?他嘟囔了句,呓语般。
陈夏俯低身子凑过去?听?,看?到他眉头?皱的紧紧的,看?起来很生气,过了会儿才含混不?清的吐出两个字:“……混蛋。”
陈夏喘着笑了声,克制着又想吃掉他的欲望,轻手轻脚的躺在他身边,心情很好的笃定:
“你梦到我了~”
傍晚的时?候门铃响,陈夏没睡熟,醒的很快,醒来后?第一时?间看?了眼妻子,发现?没被吵醒,才悄无声息的从卧室出来。
酒店的套房客厅宽敞,隔音也不?错,他来到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等在外面的两个人类,率先闻到了食物的味道?。
他对这两人本来是有些敌意的,尤其是那个维修工,不?过帮妻子洗澡的时?候他答应过了,要做他的乖老公。
于是他冷淡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忽然咧开嘴角,露出来一个礼貌微笑,只是眼神依旧冷冰冰的,一看?就笑的很不?走心。
迟昭乌今雨:“……”
笑不?出来可以不?笑的大哥,这样看?着好瘆人!
“薄幽还?好吗,这边的食物他吃不?惯,我借酒店的厨房自己做了些,”乌今雨侧开身,把停在一旁的餐车给?他看?。
陈夏让开几步,将门打开:“还?在睡,别吵醒他,等他醒了我会喂他吃。”
两人把餐车推进去?,总感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