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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大怒传旨废黜东宫。

太子皇甫云睿不肯束手就擒,遂举兵谋反。

最终,太子兵败饮剑含元殿,其母言贵妃悬梁自缢。

言贵妃母族——根基深厚的百年相府也轰然倒塌。

文帝在御榻前闻讯愤恨交加,猝然昏厥。

二皇子皇甫云州力挽狂澜,以韩家军铁骑为援,兵甲慑外;以薛景珩合纵连横之才为谋,权术安内。

铁腕镇压一众老臣,逼得太子太傅血溅朝堂,群臣震怖,莫敢仰视。

直到这时,临安城里五姓十族的皇族贵戚才从歌舞升平中如梦初醒,原来早就有人布好了棋局。

一夕间,临安城内改换门庭,言家所在的太子党树倒猢狲散,文帝气急攻心昏迷不醒,二皇子皇甫云州则顺理成章代天子监国。

而薛景珩因辅助二殿下的从龙之功,被加封为异姓亲王——淮安王,手握三万宫廷禁军,一时间风头无量,成为朝堂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薛家也从门可罗雀的微末家族重新焕发祖上荣光,一跃成为临安城十大氏族之首,声望仅次于五姓氏族之下。

现下闻得恩宽,冬月连忙谢恩告退。

朝政纷扰,薛景珩已是接连数日未曾安眠,此刻被骤然吵醒,他不觉偏着头,指节重重地按压上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虽未言语,眉宇间却凝着一片化不开的倦怠与疲惫。

见状,立即有机灵的侍女上前询问,“府里还住着几位新来的琴师擅弹民间小调,王爷素日爱听琴,现在头痛症发作,不如邀琴师过来弹奏一曲可好?许能舒心解郁。”

见薛景珩不置可否,婢女慌忙抬头,眼神求助看向旁边的侍卫长路遥,路遥揣摩着薛景珩的神色微微颔首。

婢女得了默许,立即欢喜地去安排。

薛景珩性情沉稳,这几年更显冷淡,连自幼伺候他的府中人也难以揣测他的喜怒。不过有一件事例外——王爷听琴时,脾性会格外温平,甚至当差下人所得的赏赐都特别丰厚。

婢女想到方才献上的主意得到了赞许,掩不住眼中的笑意,又想着或许能多得些赏赐,不由挺直了腰身,通报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半盏茶的功夫,女琴师抱琴而来。她一袭素衣,半尺长的白纱覆面,瞧不清面容,步履婀娜轻盈,一路走来裙裾纹丝不动,两袖如弱柳扶风,依稀是一位受过良好规矩教养的年轻少女。

薛景珩懒散地从乌木软榻上坐起身,饶有兴趣的瞧着琴师的动作。

“大胆女子,见到淮安王何故遮遮掩掩、不摘下面纱见礼?”路遥大声斥责道,眼中带着警惕和审视。

琴师从容地放下古琴,双手交叠于腰前,眼神低垂,规规矩矩地屈膝俯身下拜,行了一个周全的万福礼。

然后才缓缓开口回道:“民女幼时遇到意外,面容在大火中损毁,相貌丑陋不宜见人,故而一直以面纱覆面,望王爷体恤。”

她声音粗粝喑哑,每个音节都像破旧的风箱,在寒风里发出呼啦啦的声响,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妪,简直不忍耳闻,与她窈窕的身形和年少芳华极为不配,形成了巨大反差。

路遥在听到琴师声音的那一刻,眼里的警惕一晃而逝,神色不觉变为失望,但是依然没有放松持剑的手,继续追问道:“你的声音天生就是如此么?”

婢女诧异地悄悄抬了抬眼,路侍卫长虽然平日爱与府上婢女玩笑几句,十分平易近人,可每逢当值时最是谨慎小心,一向沉默少言,今日怎得对琴师如此关心?

景珩轻抚着茶盏,眼神略过路遥,嘴角带着笑,眼神却晦暗不明。路遥心中一沉,暗骂自己多嘴。

“回禀大人,民女因年少时一场大火毁了面容,也伤了声音。”她带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声音是平静的波澜不惊。

薛景珩怀中的雪团倏然立起,脚步轻巧地跃下软塌,落在青石地上。

它款步至琴案前,尾尖优雅地勾起一个弧度,绕着那袭素白裙裾缓缓游走。最后驻足,仰起小巧的头颅,在琴师绣着海棠花样的鞋面上轻轻一蹭,又极尽缠绵地来回摩挲,满足地溢出呼噜声。

薛景珩瞧着心爱狸奴的动作未语,拨弄着茶盏却不饮。

半晌,方听见他疏离有礼地吩咐琴师落座。

“那便拣个拿手的曲子来弹,若弹得好,本王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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