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寧望了眼哭唧唧的大儿媳,又望向小儿媳,最终目光落到於慎言身上。
“爹,你怎么这样望著我?”
於慎言被看得心里发毛。
“是不是你泄的密?”
于志寧吸了口气,沉声道。
“爹,你胡说什么呢?”
於慎言慌了下,大声道。
大儿媳也懵逼望著於慎言。
“皇长孙提前安排魏徵到偏房,就说明他提前知道了內情。”
“而知道內情的,只有柴令武几个和我们全家,而你昨晚自告奋勇去传信!”
于志寧死死盯著於慎言,语气微微颤抖。
昨晚於慎言主动请缨,他还欣慰,以为他们兄友弟恭。
现在回想,加上计划被泄露,就觉得不对劲,泄密最有可能的人是於慎言。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於慎言红著脸,大声喊冤。
不是吗?
于志寧低下头,眉头紧皱成川字。
难道是柴令武那边?
于志寧很快摇头,绝不可能是柴令武那边,
虽然他从没有觉得自己是太子派,但是在外人看来,他就是太子派。
现在他要做的是属於针对太子的事,柴令武那边不可能会泄露,对他们完全没有好处。
“除了你,还能是谁,你莫要为父对你执行家法才肯交代!”
于志寧抬头,再次盯著於慎言,厉声道。
只有他昨晚去见李象,只有他可能泄密。
“爹!”
於慎言恼火。
但这时,小儿媳却推了推他:“说就说,怕什么?”
于志寧闻言,身体一颤,转而盯著小儿媳:“你来说!”
难道真的是於慎言告密?
“没错,就是我们告的密!”
“凭什么老大犯错就得贱卖家產救他,这个家又不是他一人的。”
小儿媳不服气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家一半老大的,一半老二的。
二老要救人就救人,但不能將属於他们的一半也贱卖去救人,太不公平了。
“妇,我要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