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随着他每一下冲撞,黏腻的水声越来越明显,在寂静的灌木丛中格外清晰。我羞恼地别过脸:“才、才不是……只是因为……”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站直身体,双手掐着我的腰将我也提了起来,这个站立后入的姿势让我双脚几乎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滚烫的物体上。
“不要!”我惊慌地抓住横在前方的手臂,“会、会被看见的!”
从这个角度,透过灌木的缝隙,能清晰地看到不远处参拜的人群,有位老婆婆正牵着孙女的手摇铃祈福,几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在绘马前拍照,而他们绝对想不到,就在几步之遥的树丛后,有位巨乳美少女JK,正在被男友以最羞耻的姿势侵犯着。
“翔太……求你了……”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回、回家再……啊!”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更加用力地顶弄起来:“结衣酱夹得好紧……是不是也很兴奋?”
“胡、胡说……嗯啊!”破碎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我不得不咬住他的袖子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神圣与亵渎,庄重与放荡,这种极致的矛盾让快感比平时强烈数倍。
当他在我体内释放时,我也同时到达了顶峰,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事后他温柔地帮我整理好凌乱的和服,而我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下次还敢说不想吗?”他坏笑着抹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气鼓鼓地踩了他一脚,却在心里暗暗承认,这个新年参拜,恐怕会成为永生难忘的回忆……
回家的路上,石板路上还残留着积雪,木屐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翔太牵着我兴奋地晃着手,像只大型犬一样雀跃不已。
“所以结衣酱,”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刚才的姿势感觉怎么样?我觉得后入式超棒的,不用手撑着身体省力多了,腰也能甩得开……”
“笨、笨蛋!”我羞得甩开他的手,差点踩滑,“干嘛在路上说这个啊!”
路边刚好有几个中学生经过,好奇地往这边张望。我赶紧低下头,脸颊烧得像要滴血。
但他不依不饶地又贴上来:“说说嘛~”手指在我掌心轻轻勾画,“结衣酱觉得哪个姿势最舒服?”
被纠缠得没办法,我只好扭过头去,声音细如蚊呐:“……虽然、虽然确实进得更深了……但还是正常位轻松一点啦……只能偶尔这样差不多……”
话音未落,他突然停下脚步,双手“啪”地拍在我脸颊两侧,把我困在他与路边的石灯笼之间:“偶尔可以?”他眼睛亮得吓人,“那就是说下次还会同意?”
“我、我才没——”
“那站立后入式呢?”他打断我的反驳,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我都说了那么多感想了,结衣酱也说说看嘛~”
被他逼到角落,我只能绞着和服袖口小声嘟囔:“就……很羞耻啊……浑身都只靠你那个撑着……而且能看到外面的人……”想到当时的画面,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但是……”
“但是?”
“……确实很刺激……”我几乎是用气音说完这句话,立刻把自己埋进了围巾里。
翔太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结衣酱太可爱了!那我们下次——”
“没有下次了!”我慌忙捂住他的嘴,“你这个满脑子都是H的变态!”
夜风轻轻拂过,带来远处神社的铃音。
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木屐声与笑声交织在一起。
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心里某个角落却在偷偷期待着,下次参拜时,这个笨蛋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呢?
接着,不知道是因为那天在神社的灌木丛里胡闹太久着了凉,还是世界上真的有神明惩罚这回事,总之没过几天,翔太就病倒了。
“阿嚏!”
难得回“娘家”住了几天后,清晨我刚推开他家的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喷嚏声,走进去一看,这个平日生龙活虎的家伙正裹着被子蜷成一团,鼻头红得像驯鹿,床头柜上堆满了用过的纸巾。
“我就说会遭报应的吧?”我忍俊不禁地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在神社做那种事……”
翔太可怜巴巴地抽着鼻子:“结衣酱好过分……我都这样了还取笑我……”说着又要打喷嚏,慌忙抓起纸巾的样子活像只委屈的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