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发着低烧,但他显然还没到卧床不起的程度。
中午我做饭时,这家伙竟然还想从背后偷袭,结果被我一个肘击:“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
“可是——”他拖着长音撒娇,“医生说只是普通感冒,不会传染……”
“那也不行!”我举着汤勺威胁,“再闹就不给你做布丁了!”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每天一大早就去照顾他,帮他量体温时会故意把冰凉的听诊器贴在他背上,惹得他哇哇大叫;喂他喝姜茶时总要吹凉才递过去;甚至他半夜打电话说想吃冰淇淋,我也真的穿着睡衣跑去便利店。
第三天夜里,我正给他换额头上的退烧贴,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结衣酱……离我远点比较好。”声音因为鼻塞而闷闷的,“万一传染给你……”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我看着他难得软弱的表情,心尖突然软了一块。俯身抱住这个发热的大型暖炉,我把脸埋在他颈窝里:
“就算是神明大人惩罚你,它也一定很宠爱我吧?”手指轻轻梳过他汗湿的额发,“让我遇到最好的父母,最棒的朋友……”抬头对上他怔愣的目光,“还有这个虽然满脑子黄色废料,但是我最喜欢的笨蛋男友。”
翔太的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亮,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结衣酱太狡猾了!这样的话,可不是不做不行了嘛?”
“喂!病人不许——唔……”
抗议声被他炽热的吻堵了回去,姜茶与退烧药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吻过后,他的体温似乎真的下降了些。
看着翔太顶着发烧的红脸蛋,却依然兴致勃勃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样子,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喂,病人就好好躺……呀啊!”
刚要训他,那根灼热的肉棒就抵了上来,比平时还要滚烫的温度让我浑身一颤。
才刚进入一点点,内壁就被烫得一阵酥麻,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怎么样?”他得意地扬起病态潮红的脸,“发烧限定版哦~热度加倍~”
“笨、笨蛋……”我红着脸捶他胸口,“这种时候还在想奇怪的事情……”
但他已经自顾自地开始动作了,虽然力道比平时轻了不少,可那异常的高温却让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咬着嘴唇,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被他熨烫得阵阵发麻,快感来得比往常更迅猛。
“结衣酱……”他突然停下,声音因为鼻塞而显得格外低沉,“我们试试后背位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你都这样了还……”
“就试一下下嘛~”他用那张病恹恹的脸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生病的人最大……”
最终我还是心软了,小心翼翼地翻身趴下,不忘把枕头垫在他腰下:“不舒服要马上说哦……”
当他再次进入时,我差点惊叫出声——这个角度下,那异常的热度仿佛直接烫到了子宫口,让我整个背部都绷直了。
更要命的是,发烧带来的轻微颤抖让他动作变得断断续续,反而造成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翔太……好奇怪……”
“结衣酱里面……好舒服……”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动作却渐渐放慢,最后整个人趴在了我背上,“但是……有点没力气了……”
感受到他汗湿的胸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翻身把他放平:“好啦,病人就乖乖休息……”
我正准备起身给他拿毛巾擦汗,他却突然拽住我的手腕,那双因为发烧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结衣酱……你也没满足吧?”
我顿时羞红了脸:“笨、笨蛋!生病的人就好好休息啦!”
他指了指自己仍然挺立的部位,嘴角挂着狡黠的笑:“但它还没休息诶……”
我叹了口气,看着这个满脸通红却还在傻笑的笨蛋:“真是服了你了……都烧成这样了还满脑子色色的事……”
翔太立刻精神一振,兴奋地拍了拍床:“那骑乘式!骑乘式!”
“知道啦……”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慢慢沉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