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深……再重一点……”我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里面……好热……要被融化了……”
肩扛式带来的感受和其他体位完全不同——我的双腿被高高架在他的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比正常位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像是直接撞在子宫口上,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而比起后入式那种野性的冲击,这个姿势多了几分亲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的颤抖。
翔太听到我的淫声浪语,眼睛顿时亮得吓人。他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我颈窝:“结衣酱今天怎么了……这么大胆……”
我迷蒙地仰起头,让他的唇贴上我的喉结:“嗯啊……因为……发烧了嘛……”尾音被他突然加重的顶弄撞得支离破碎,“啊……翔太……顶、顶到最里面了……”我的后背紧贴着床单,腰肢不受控制地拱起,“好深……但是……好舒服……”
因为发烧的缘故,体内比平时更加灼热,紧紧包裹着他,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更羞耻的是,这个体位让我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甚至连自己胸前的晃动都一览无余,随着他的动作,乳尖摩擦着睡衣的布料,带来双重的刺激。
“结衣酱的里面……好烫……”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而且……比平时说了更多色色的话……”
比起骑乘位需要自己费力摆动腰肢,肩扛式完全由他主导,我只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任由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而相比站立式的不安与紧张,这样躺在床上的姿势让我能更放松地沉浸其中。
“因为……嗯啊……因为太舒服了嘛……”我羞耻地扭过头,却说出更大胆的话,“想要你……再用力一点……把人家……弄坏掉…”
与往日的矜持不同,此刻的我像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身体的每个感受都化作露骨的话语倾泻而出:
“好烫……翔太的……顶到最里面了……”
“喜欢……再快一点……啊!”
“子宫口……要被顶开了……”
这些话让翔太的呼吸越发粗重,掐着我腰肢的手掌也越发用力。
他每一次挺进都像要烙进我灵魂深处,滚烫的性器在发烧带来的高热中仿佛要融化般彼此交缠。
“结衣酱里面……比平时还热……”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而且……好会吸……”
我主动抬起臀部迎合他的动作,双腿在他腰间缠得更紧:“因为……想要翔太的……全部……”
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刁钻至极,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软肉。
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我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放荡的呻吟:“去了……要去了……”,“就这样……射在里面……”,“想怀上……翔太的宝宝……”
这些话语像是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开关,翔太猛地加重了力度,滚烫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带出一阵阵令人脸红的声响。
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脚尖绷直,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
“结衣酱……我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动作却愈加狂野。
“可以……全部给我……”我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在里面……全部……”
随着他最后的冲刺,滚烫的液体在体内迸发,和我的高潮几乎同时到来。
我们相拥着倒在凌乱的床上,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我的双腿,却仍然舍不得退出,轻轻吻着我汗湿的额头。
事后,他小心地帮我擦拭身体,手指拂过发烫的肌肤时,我听见他小声嘀咕:“要是结衣酱天天发烧就好了……”
我抓起枕头砸过去,却因为手软无力,枕头轻飘飘地落在他脚边,他大笑着钻进被窝,把我搂进怀里,体温交融间,我感觉自己的热度似乎真的退下去了一些……
第二天清晨醒来,我发现自己的烧居然奇迹般地退了,只是还有些虚弱。
翔太像个大型暖炉一样紧紧抱着我,睡得正香。
看着他孩子般的睡颜,我忍不住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这家伙,昨天可是把我折腾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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