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真的好烫……)
发烧带来的高热让他的肉棒比平时更加灼热,内壁仿佛被一寸寸熨烫着,酥麻感从尾椎直窜上脑门。
这个姿势让我完全掌控了节奏,却也十分吃力——大腿肌肉绷紧得像在做深蹲,没多久就开始发酸。
“结衣酱……好棒……”翔太双手扶着我的腰,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上下起伏的身体,“自己动的样子……好色……”
“闭、闭嘴啦……”我羞恼地捂住他的嘴,却不小心因为动作太大而让自己猛地坐到底,“呀啊!”
这一下重坐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热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我慢慢找到了节奏,不再是单纯的上下运动,而是巧妙地扭动着腰肢,让他的顶端不断刮蹭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翔太……这样……舒服吗?”我喘息着问,手指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
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个劲地点头,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枕头上。
看着他这副享受的样子,一种奇妙的掌控感油然而生,原来主动的感觉这么美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脉动,能随心所欲地调整角度,能让这个平时总是欺负我的家伙露出这样失控的表情……
正当我渐入佳境时,大腿突然一阵抽筋:“呜……腿、腿抽筋了……”
翔太立刻强撑着坐起来,一边帮我揉着发僵的肌肉,一边坏心眼地顶了顶腰:“结衣酱……马上就快……”
“等、等一下……啊!”
抽筋的酸胀感和突如其来的高潮同时袭来,我浑身颤抖着趴在他肩上,感觉到他也在同一时刻释放。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倒在凌乱的床上,汗水和喘息交织在一起。
“……笨蛋。”我轻轻戳了戳他仍然发烫的额头,“这下烧得更厉害了吧?”
他却满足地搂紧我,声音因为疲惫而含糊不清:“但是……超幸福的……”
看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我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替他掖好被角。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病中作乐”?
不过看他睡得这么香的样子……明天应该就能退烧了吧?
事实证明,神明要么根本不存在,要么就是对我的纵容行为完全不加保佑——第二天一早,我浑身发烫地醒来,额头滚烫,喉咙干涩,而翔太是完全病好了,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家门口,手里还拎着一大袋感冒药和热粥。
“结衣酱!对不起!”他一进门就慌慌张张地道歉,“肯定是因为我昨天硬要……”
我没等他说完,就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了床上。
或许是发烧让脑子变得不清醒,又或许是借着生病的理由说出了平时羞于启齿的心声,我紧紧抱住他,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前,轻声呢喃:
“翔太……我想要你占有我……”声音细如蚊呐,却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想被你……弄到怀上宝宝……”
这些话一出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高热的眩晕感让羞耻心变得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而翔太的反应更是剧烈,他的耳根瞬间红得能滴血,下面的反应隔着裤子都能清晰感受到。
“但、但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结衣酱还在发烧……会不舒服的……”
我没理会他的犹豫,直接抬起发软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动作让睡裙滑落到了腰间:“那就……用肩扛式……轻一点……”
这个姿势让门户大开,最私密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翔太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却还在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真的……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脚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后背,发出无声的邀请。
这个动作终于击溃了他所有的克制,当他小心地进入时,发烧带来的高热让内壁比平时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着电击般的快感。
“啊……翔太……好舒服……”我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完全抛却了平日的矜持,“再里面一点……”
我烧得发烫的身体紧贴着他,大脑像泡在温热的蜜糖里,理智完全蒸发,只剩下最直白的渴望,他每深入一寸,我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平日里羞于启齿的淫词浪语一股脑地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