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还並不能够明白这其中的意义,但我能够告诉你,此刻整个瓦拉尔有无数双眼睛在盯著我们。
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一项不允许失败的任务。”
面对上司的推心置腹,齐晏只能装作神情肃穆点头,“是,威廉队长!”
作为穿越之人他很清楚,维尔兹堡炮瞄雷达,最初投入使用的时间点就是1939年。
也就是说,即使没有他,这型最初型號的雷达也会在今年被部署到瓦拉尔境內各个防空阵地。
而威廉·格尔口中的老对手,英吉尔,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成功突破雷达技术,並在本土部署了对空警戒雷达系统。
只能说瓦拉尔的情报部门渗透的还不够深,否则瓦拉尔空军就不会在一年后发生的那场惊世空战中落败。
真到了那时候,他们这些曾经参与研发的相关人员或许都要为失利担责。
不过那时的他早已经离开瓦拉尔,根本无需担心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威廉·格尔问起齐晏今天的慰问之行。
“泰坦恢復的如何?”
齐晏回道:“说起这个还要感谢您的安排,泰坦被安排在医院顶层的病房里,恢復的还不错,他的妹妹安娜也专门从林柏赶了回来。”
作为科温斯堡空军基地的高层之一,威廉·格尔虽然还未踏入將官行列,但绝对能够安排受伤的属下住进最高规格的病房养伤,这对他来说並是一件难事。
威廉·格尔摆了摆手:“这都是小事。”
“作为上司,照顾好属下是我的职责,你们是帝国的雄鹰,理应享受最高规格的待遇。”
这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两人循声转头,一名身形挺拔,神情严肃的中尉军官此时正站在门口。
来人正是几个小时前將齐晏拦下的研究员,库尔特·芬森
库尔特·芬森先是伸手对著沙发上的两人敬礼,之后目光直接掠过威廉·格尔,看向齐晏:“上尉,实验即將开始,请跟我来。”
威廉·格尔似乎习惯了被忽略,笑著摊了摊手。
“我说过,他们就是这样的。”
齐晏则有些尷尬的从沙发上起身,伸手敬礼之后,来到库尔特·芬森跟前说道:“走吧。”
两人就此离开。
威廉·格尔望著门口,摇了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真应该学学礼仪。”
一路上,齐晏都沉默的跟在库尔特·芬森这位严肃先生身后。
面对这种性格古板的人,他实在提不起什么交流的欲望。
只是走著走著,齐晏就发现了不对,对方好像正带著他往机库方向走。
“库尔特研究员,我们这是要去机库?”
“是的,上尉。”
“不去研究所吗?”
“抱歉上尉,你暂时无权接触其他人。”
“。。。。,那我应该怎么配合你们?”
“驾驶战机。”
“能具体说说吗?”
“我將在您进入驾驶舱后,具体说明实验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