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死死咬着已然渗出血丝的下唇,却仍抑制不住喉间断续溢出的、破碎而绝望的呜咽。
她的身段更是惊心动魄,宛若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玉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胸前那对饱满丰硕的玉峰,随着身上老怪粗暴的动作而被迫剧烈地晃动着,荡出一波波诱人的乳浪,顶端的嫣红蓓蕾在幽绿光线下如同熟透的朱果,无助地颤巍巍挺立,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承受的蹂躏。
“呃啊……不……求…求你……放过……”女子发出细弱蚊蚋、带着哭腔的哀鸣,残存的意志试图做最后的抵抗,但身体深处被强行撩拨起的、陌生而汹涌的快感浪潮,却不断冲击着她濒临崩溃的理智堤坝。
残阳老怪看着身下这仙子般的人儿那屈辱与生理性快感交织的复杂神情,丑陋的脸上露出更加兴奋与残忍的狞笑,枯瘦如柴的腰胯动作得愈发粗暴猛烈,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毁她的神魂。
终于,在那强烈到超越忍受极限的刺激下,女子紧绷的娇躯猛地反弓而起,雪白的脖颈仰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既似极致痛苦又似绝望解脱的悠长哀鸣。
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温热的阴元伴随着她达到顶点的泄身,如同决堤般涌出,彻底濡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羞耻部位。
也就在这女子阴元泄出、身心防线彻底失守的刹那,残阳老怪周身灰败的皮肤下仿佛有诡异的幽光一闪而逝。
一股精纯的、蕴含着生命本源的阴柔能量,便从女子体内被强行剥离、抽取,顺着那紧密的连接之处,如同溪流汇入深潭,悄无声息地涌入他的体内。
女子眼中的神采随之骤然黯淡下去,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般瘫软无力,气息萎靡到了极点。
残阳老怪满足地喟叹一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餍足感,缓缓从那具已然失去所有反抗力气、如同残破玩偶般的娇躯上退开。
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永难填满的、毒蛇般的贪婪与挑剔。
他随手抓起一件扔在一旁、散发着腥檀气息的暗红色袍子,草草披上,遮住了那令人不忍直视的丑陋躯体,声音沙哑如同夜枭啼叫,带着阴冷的嘲弄与不满:
“哼,天溪城……仙子倒是不少,可惜,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庸脂俗粉,元阴稀薄,灵韵驳杂,连让老夫费心种下‘奴种’的资格都没有。”
残阳老怪,此名号在南域邪修之中,亦是令人闻之色变的存在。追溯其根源,竟要回到千年前,那曾盛极一时、却又骤然覆灭的极乐楼。
彼时,他还不是如今这副干瘪丑陋的模样,只是极乐楼中一名颇具潜力的练气期天骄种子。
须知,能被极乐楼遴选为“天骄”者,除却修行天赋,更需身具异于常人的“特质”,尤以阳器为甚。
而当年的他,便凭着一具天生狰狞巨硕、形态奇诡的阳物,在同辈弟子中闯出了些许名头。
那物事不仅尺寸骇人,其顶端菇棱异常肥厚饱满,棱沟深邃,茎身盘踞着数道粗壮虬结的青筋,仿佛活物般微微搏动,更奇异的是,通体隐隐泛着一层不祥的暗红色泽,仿佛内里蕴藏着永不熄灭的邪火。
仅是静默之时,便已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与淫靡气息。
年少气盛之时,他常常望着宗门内那些核心弟子,尤其是极乐太子出行时的浩荡仪仗,眼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羡慕与渴望。
太子身旁,总有四位风姿各异、却无一不是身怀稀世名器的绝色女修常伴左右,她们不仅是权势的象征,更是辅助修行、令人欲仙欲死的极品炉鼎。
相比之下,他自己身边那些费尽心思搜罗来的女奴,纵然也有些姿色,却终究是凡品,难入上乘。
这份渴望,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也催生了他更加疯狂的修炼动力。
他不仅刻苦修行宗门功法,更将大半精力用于以秘法反复锤炼、熬打他那本就异于常人的阳器,通过各种残酷而邪异的手段,试图让其变得更加“完美”,更加“强大”,以期有朝一日,自己能跻身核心,也能拥有那般令人艳羡的、专属于他的名器女修,尽情采补,享尽极乐。
然而,天不遂人愿。
就在他踌躇满志,离开宗门去执行核心弟子考核任务,四处寻觅身怀名器的优质女修之时,惊变骤生!
南域诸多仙门联合围剿极乐楼,楼主极乐老人生死道消,偌大的基业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彻底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他也从此由人人艳羡的极乐楼天骄,沦为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之犬,一名失去根基与后续功法的散修。
但此獠心性坚韧狠戾远超常人,即便失去了宗门的资源与正统传承,他硬是凭借着自身不俗的天赋,以及那早已深入骨髓的采补邪道,在危机四伏的南域修仙界挣扎求生,四处狩猎落单或有瑕的女修,吸其元阴,夺其灵韵,竟也让他一路磕磕绊绊,最终修炼到了元婴中期,成了南域邪修中一个颇为难缠、令人既鄙夷又忌惮的存在。
只是,当年对那名器女修的极致渴望与执念,非但未曾随着岁月消减,反而在失去宗门约束后,变得更加扭曲、更加肆无忌惮。
残阳老怪感受着体内流转的、远比从前更加精纯霸道的《燎原蛊火诀》灵力,嘴角扯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虽然修为暂时跌落至金丹中期,但这新功法带来的潜力,远非昔日那粗浅的采补之术可比。
只要他能成功狩猎到足够多、足够优质的“名器”女修,以天姝令种下奴种,届时汲取的将不再仅仅是元阴,更是她们的修为、天赋乃至气运!
他的实力,必将突破以往的桎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