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光蒙蒙亮的时候,傅玉棠便被惊醒了。
她猛地坐了起来,却立刻感到一阵头晕。
“傅七——”她喊了一声,却发现嗓子已经沙哑到完全发不出声音。
对了……傅七已经走了。
昨晚的梦太过荒唐和不真实。傅玉棠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却发觉身体的不适并不完全只来自于昏沉的大脑,还有下面。
傅玉棠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用力眨了眨眼睛,掀开了身上的寝被,却赫然发现自己腿间插着那根假阳具,绿色的玉石将周围红肿的穴肉衬托得鲜艳欲滴。
“唔……”傅玉棠红着脸将这枚之前她哭着说吞不下的阳具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
小穴含了它一晚上,抽出来的瞬间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啵”地一声,才断开了那根连接它和小穴的银丝。
傅玉棠几乎无法直视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之前醉酒后便做过用玉柱自慰的荒唐事,她根本接受不了一大早醒来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在床榻边摸索半天,才找到鞋子,花费许多功夫才给自己穿上。
她扶着东西勉强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下时却觉得杯中水过分得清凉,她伸手摸了摸茶壶的壶身,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染了风寒。
就着茶壶剩下的水,傅玉棠将假阳具简单清洗了一番,收到盒子里,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就好像是她自从经历欢好之后,这副残缺的身体便一点一点展露了它淫荡的本性。
如果说昨天在梦里她感受到的是羞耻,那今天清醒过来再回想,感受到的便是无尽的罪恶感。
这样下去,她可能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松雪香以后还是收起来吧。
本来就是留个念想,但再点她就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半梦半醒间好像听见云香问她是否用早膳。
其实比起吃东西,她现在更想吐出来,好让胃里没有那么难受。可她嗓子彻底肿了起来,根本说不出话。
云香没听到答复,以为她还睡着。
她常常如此赖床,不用早膳也是常事,底下人早就习以为常了,云香未作他想便悄声退出去了。
可过了晌午再看,傅玉棠还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蜷成了小小一团。
云香终于察觉了不对劲,上前查看,发现傅玉棠面色苍白,满脸虚汗,顿时慌张起来:“小姐病了?奴婢这就去替您请医师。”
傅玉棠疲惫地睁开眼睛,摇了摇头,她哪好意思被人知道出来她是做春梦将自己玩出病来的。
她艰难开口,喊住了云香:“没有那么严重……可能睡一觉就好了……”
一是不想被大夫瞧出她生病的原因,再一个请大夫上门来看病,费用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