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道,“他去寻找献给皇帝陛下的幼犬。”
他对这只幼犬很不满意,蒙山川一直洁身自好,若不是被野兽角斗场故作多情准备的□□物,怎么会被这只幼犬冒犯?而且在被冒犯之后,竟然也没有惩罚这只幼犬,而是待他如座上宾。
他实在不想承认,蒙山川被这只好皮相的幼犬给蒙蔽了心神。
这一切都是他心中所想,可当他看向江笠那双金黄的眼睛时,不知为何,他的所思所想竟然全部张口说了出来。
等他恍然醒悟,却见眼前已经空空如也,那只幼犬从大开的窗户一跃而下,那可是三米高的窗户!
但对江笠而言,并不是什么难度。
他的心情忽上忽下,一方面震惊那药竟然不是蒙山川授意所下,一方面又不明白为什么蒙山川不第一时间告诉他——
不,蒙山川曾经要说的,只是被江笠堵住了。
他被江笠堵住了嘴唇,被江笠舔舐眼睛,他甚至一整夜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江笠心虚了0。1秒,很快便理直气壮。
那又如何,他和自己的主人情投意合。他们的身体非常地契合,对方是他发情期的最佳选择——
因此,决不允许其他幼犬横刀夺爱。
*
蒙山川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看见自己的幼犬正靠着门外等他。
他身上带着细小的晨露,一双金黄的眼睛在蒙山川出现那一刻便紧紧地锁定了他。
“我来接您回去。”他这样道,为蒙山川打了一把伞,优雅地像是一只真正的教养良好的幼犬。
而且在蒙山川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目光极具威慑力地扫过了那群幼犬,无声地宣告了自己的占有权。
蒙山川沉静地看着他,看着这只逃脱出笼的幼犬。
他在想,方才这些幼犬们所说的话。
“您的周围是不是有一只正在发情期的幼犬。他散发的气息实在是太浓郁了,最好给他找一位伴侣。”
小姐,正处在发情期吗?
他于是请教了这些幼犬更多关于发情期的细节。对幼犬而言,若是发情期没有伴侣疏解,会陷入长达数天的虚弱。
至于伴侣的选择要看这只幼犬的兽化特征,幼犬也分为单偶制和多偶制,若是这幼犬一个劲地想往外跑,不用怀疑,那必然是多偶制的幼犬。他们的情欲会比普通幼犬更加旺盛,兽性的本能也不会让他们局限于一位
江笠漂亮的眼睛回望着蒙山川,听见他的主人道,“你出来得太匆忙了。”
他为江笠把凌乱的衣领理好,问道,“回去吗?”蒙山川问道。
江笠乖乖地跟着他回去。
*
江笠意识到身上的血管很热,热的好像连血液也被烧了起来。以至于他朝唯一的凉处不断靠近。
他朦胧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裹在凉丝丝的稠被里,蒙山川揽着他,身上的衣服也换成绸质,连蒙山川的身体也带着一点点冷气。
江笠隐约嗅闻到空气的一丝冰冷的潮意,“您洗澡了?”
“嗯。”蒙山川轻应一声,“感觉好点了吗?你发烧了。”
江笠懒洋洋地打了个滚,他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对劲,却也没有细想,他的兽性已经压过了所有的理智。
他用牙齿去咬这绸制衣袍的腰带,像是猫咪玩弄一团毛线球。以一种,游戏的,放松的态度。
蒙山川用掌心抚摸着他的后颈,那个黄金制的项圈还没有摘下来。
“江笠。”蒙山川突然道。“你的发情期到了。”
“唔。”江笠专心拨弄着浴袍的腰带,现在不论蒙山川说什么,他都只会回答赞同。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项圈被打开了,蒙山川用他手里的锁打开了江笠颈部的项圈。
江笠咬腰带的动作顿住了。
蒙山川道,“很难受吧,我把项圈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