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与姚广孝听罢,都难以置信。
两人十分疑惑地对视一眼,难以置信。
朱棣迫不及待地拿起奏疏,认真阅读之后,却是满脸疑惑不定。
“敢问殿下,奏疏中所言何意?”
望着朱棣不定多变的神色,一直气定神闲,冷眼旁观的姚广孝,也忍不住问上一句。
朱棣抬首,随手将那份奏疏递给姚广孝。
然后,他疑虑重重说道:
“少师请看,写的倒是真切感人,就是这字写得像狗爬似的,绝非徐允恭亲笔所拟。”
姚广孝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一看,同样也是满脸疑惑。
效忠疏里,徐辉祖沉痛检讨自己先前的愚昧行为,痛哭流涕,捶胸顿足。
他决心痛改前非,誓死效忠燕王殿下,恳求殿下为大明社稷、黎民百姓着想,尽快登基称帝。
“这并不像是徐允恭的言辞,而且字也非其本尊所写。”姚广孝眉宇一颤,疑惑道。
徐辉祖他并不陌生,在北平城里,两人在燕王府曾见过数面,交谈过几次。
朱棣见姚广孝也是相同看法,不禁咬牙竖眉道:
“这个死不悔改的徐允恭,依少师之意,该当如何为妥?”
姚广孝深谙,这个徐辉祖是断然不能杀的。
来应天之前,王妃徐妙云专程为此事,单独拜托过姚广孝。
除此之外,徐辉祖头顶上的魏国公爵位,毕竟是太祖高皇帝封赏给其父徐达的,属世袭罔替。
魏国公又是勋贵之首,名声赫赫,人尽皆知。
若徐辉祖被杀,先不说燕王妃徐妙云不依不饶,那么建文旧臣降将们会怎么想?
连国舅爷都杀了,难道他们这些旧臣降将不会秋后算账?
“以贫僧之见,对徐府应以安抚为主,现如今天下已定,殿下不可再行杀戮之色,而应向天下展示,殿下有容纳百川之宽阔胸襟。”
“对前朝官吏要适时重用,功勋之臣要善待为妥,就算是对靖难之后,也要采用怀柔之策,刚柔并济方为上。”
姚广孝拱手凛然道。
“少师怀柔之策,甚好,孤定为逐一照办!“
朱棣点头称是,“只是这封效忠奏疏,少师以为是谁写的呢?”
见朱棣又问回到原题上,姚广孝也不能胡乱猜测。
他觉得自己应该出场了。
“殿下,此事就由老衲出面,亲自去趟天牢,一切便会水落石出。”
“好好,这事就有劳少师了!”
朱棣求之不得,他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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