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在经历了最初的抵抗后,终于借着爱的润滑,一寸寸地挤进了那灼热到几乎烫伤人的紧致甬道里。
伊丽莎白发出一声窒息的呜咽。
那种感觉诡异而难以承受,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被从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彻底贯穿的禁忌感,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
她浑身绷得像一块石头,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这陌生的入侵。
“放轻松…丽莎,放松…”路明非在她耳边不断低语,气息灼热,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极其耐心地缓慢旋转,轻柔地扩张着那痉挛紧缩的肉环,“你看…它能容纳下的…”
渐渐地,在他不容置疑的爱抚下,那极致的紧绷似乎有了软化。
疼痛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甚至当他的指腹偶尔擦过某处隐秘的凸起时,一种完全陌生的尖锐酸麻感会猛地窜起,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喘。
路明非的嘴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坏笑。他抽出手指,那突然的空虚感让伊丽莎白又是一颤。
然而不等她缓过气,一个更加灼热坚硬的硕大龟首取代了手指,抵在了她那刚刚被初步开拓、此刻依旧羞涩紧闭的后庭入口处。
伊丽莎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不要…那里不行…太大了…明非…我会坏掉的…不行的…”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试图向前爬离,却被他牢牢扣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它吃得下的。听话丽莎,放轻松…”路明非的声音因极度隐忍的欲望而扭曲,他腰部缓缓用力,那滚烫如烙铁的龟头开始强硬地挤开那圈极致的紧窄,向那从未迎接过访客的火热深处进军!
“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伊丽莎白喉咙里迸发出来。
仿佛身体被一柄烧红的利刃从臀瓣硬生生劈开,剧烈的撕裂痛楚瞬间席卷了所有感官,眼前一片发黑,几乎立刻就要晕厥过去。
她全身的肌肉都因这肛交的痛苦而痉挛抽搐起来。
路明非也发出一声闷哼。
伊丽莎白后庭里的紧致超乎想象,火热的内壁肌肉如同有自主生命般疯狂地挤压着他的阳具,带来的快感几乎同样尖锐到疼痛。
他不得不先停下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大颗的汗珠滚落滴在她颤抖的白皙背脊上。
他伏下身紧紧贴住她汗湿的背部上粗重地喘息着,等待她最剧烈的痉挛过去。
但他并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强行开拓到极限的嵌入状态,双手绕到前方,近乎粗暴地揉捏掐玩她那对晃动的雪乳,指尖折磨着她硬挺的乳尖。
同时那只罪恶的手再次寻到前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花珠,近乎残酷地快速捻动刮搔。
“啊…呜…混蛋…住手…啊呀!”痛苦和被迫挑弄催生出的奇异快感疯狂交织,伊丽莎白的泪水决堤般涌出,娇喘呻吟声破碎不堪,混合着的啜泣和被快感强行逼出的哼吟。
在她的哭喊与挣扎中,路明非开始缓慢地挺动了起来。
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摩擦的剧痛,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是一场新的凌迟。
但渐渐地,在那持续不断的刺激和身体可悲的适应性下,那撕心裂肺的纯痛感竟然真的开始掺杂进别的什么东西…
一种极其陌生的酸麻饱胀…甚至带着一丝丝诡异快意的感觉,开始从两人紧密相连的那处后庭禁地弥漫开来。
她的肠壁依旧紧窒得让他头皮发麻,但似乎不再那么干涩抗拒,反而开始分泌出些许润滑,让那艰难的抽送变得顺畅了一些。
路明非察觉到了变化,他开始加快速度。那每一次进出都开始带出细微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淫靡得令人面红耳赤。
“啊…嗯…慢…慢点…受…受不了了…”伊丽莎白的声调变了,不再是痛苦的哀求,反而染上了一丝被快感浸透的哭音。
那深处的摩擦每一次刮过某一点时,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炸、脚趾蜷缩的强烈酥麻。
路明非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看我说得没错吧…你的后面吃得多开心…吸得我这么紧…嗯?洛朗女爵的后庭…比前面的花穴还要贪嘴…”
如此粗俗淫亵的话语,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
伊丽莎白羞愤欲死,但身体却反应得更加诚实火热。
她前方的花穴的灵巧的手指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涌出大股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