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方的甬道也仿佛有了生命般,开始学会迎合他的节奏,一下下地吮吸啮咬着他凶悍的阳具。
“不是的…没有…啊——!”她试图反驳,却被一记深重如捣的顶弄撞得魂飞魄散,那一下精准地碾过了某处极度敏感的凸起,一股堪称恐怖的快感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抗拒!
她竟然…竟然从这痛苦和羞辱的肛交侵犯中…感受到了快感?!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恐慌和迷茫。
但路明非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
他彻底放开了束缚,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那力道凶猛得像是要将她钉穿在床上,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直抵那最敏感的终点。
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再狠狠贯穿!
“啊!啊!啊!明非——!”伊丽莎白彻底崩溃了。
她再也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极乐,只能遵循本能塌下腰肢,将雪臀更高地翘起,绝望地迎合着那凶暴的肏干。
喉咙里溢出连串高亢而淫靡的尖叫哭喊,花穴疯狂地痉挛收缩,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沾湿了两人的腿根。
路明非被她后庭那极致紧致火热的包裹和前所未有的主动迎合刺激得双目赤红,他的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她的腰胯,将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然后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深深地灌注进她后庭最禁忌的秘所深处!
那精液的滚烫冲击如同最后的审判,瞬间将伊丽莎白也推向了毁灭的高潮巅峰。
她眼前一片空白,身体也剧烈地颤抖痉挛,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哀鸣,整个人仿佛被那极致的情欲彻底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路明非才缓缓退出。
伊丽莎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如同被拆散了骨架的人偶,浑身布满了汗水、泪水和各种体液的痕迹,尤其是那处刚刚被强行开垦的红肿不堪的后庭,正微微地张合着,缓缓溢出混合着血丝与白浊的狼藉液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味道。
伴随着意识的回归,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伊丽莎白将脸深深埋进枕头,发出了轻轻的啜泣声。
路明非将她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轻抚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
他的眼神充满了猛兽饱餐后的慵懒与魇足。
“现在…”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亲密,“你身体里的里里外外,从上到下,每一处…都是我的了,丽莎。”
伊丽莎白的啜泣声渐渐低落,化为一种精疲力竭后的颤抖。
极致的宣泄和身体上的消耗掏空了她的力气。
她瘫在路明非怀里,如同暴风雨后飘零的花瓣脆弱而易碎。
路明非的手臂环抱着她,掌心贴合着她汗湿滑腻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抚。
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背部光滑的肌肤,感受着底下细微的颤栗。
空气中弥漫的浓重气息——情欲的甜腥、汗水的咸涩、以及那属于处子后庭初次开苞后的铁锈味,将两人紧紧缠绕在这片狼藉的床笫之间。
良久,伊丽莎白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但她依旧没有抬头,额头抵着路明非结实的胸膛,那里是她唯一能寻找到对抗羞耻的避风港。
“还疼吗?”路明非温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伊丽莎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这算是什么问题?
那种几乎将她劈成两半的痛楚,难道他感觉不到吗?
但后续近乎让她崩溃的肛交快感让她的的娇叱被堵在了口中。
最终她只是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