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清)顾炎武著,(清)黄汝成集释:《日知录集释》,80页,长沙,岳麓书社,1994。
[21]转引自蒋伯潜、蒋祖怡:《经与经学》,63页,北京,九州出版社,2011。
[22]钱穆:《读〈诗经〉》,见《中国学术思想史论丛》(一),120页,台北,台湾东大图书有限公司,1976。
[23]朱右曾辑,王国维校补:《古本竹书纪年辑校》,12页,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
[24]朱右曾辑,王国维校补:《古本竹书纪年辑校》,15页,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
[25]《新刊四书五经·春秋三传》,95页,北京,中国书店,1994。
[26]钱穆:《国史大纲》上册,7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27](清)崔述:《读风偶识》,34~35页,北京,中华书局,1985。
[28]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在《关于哲学改造的临时提纲》一文中谈到基督教艺术时指出:“基督教徒只有实际上否定了基督教神学,将女性的本质当作神圣的本质加以崇拜时,才走向诗歌,当基督教徒对宗教的本质进行想象时,当宗教的本质成为他们的意识对象时,他们就与他们的宗教的本质发生了矛盾,成为艺术家和诗人。”(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0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这里费尔巴哈是要说明艺术与宗教本质上的对立,但也说明了即使是宗教艺术,也还是保留了艺术的品性。宗教试图利用艺术为自己服务时,实际上反而被艺术削弱了其宗教性。
[29]何定生:《诗经今论》,8页,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68。
[30](清)阎若璩:《尚书古文疏证》,573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31](宋)朱熹:《朱子全书》,第1册,356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32]李山:《举贱民而蠲之》,见《诗经析读》,附二,海口,海南出版公司,2003。
[33]《上博馆藏战国楚竹书研究》,211页,上海,上海书店,2002。
[34]顾颉刚先生尝说:“公卿列士的讽谏是特地做了献上去的,庶人的批评是给官吏打听到了告诵上去的。”又说“恐怕这种事(指献诗——引者)在春秋前很多,在春秋时就很少了……可见东周时这类的风气还没有歇绝。但这类的诗都在大小雅中,大小雅是王朝的诗,或者献诗诵谏的事是王朝所独有也未可知。《左传》既不注意王朝,自然没有这类的记载。”(见顾颉刚:《古史辨》第三册下,326~328页,北京,北京书局,1931)
[36]《礼记·王制》:“乐正崇四术,立四教,顺先王《诗》《书》《礼》乐以造士。春秋教以《礼》《乐》,冬夏教以《诗》《书》。王大子,王子,群后之大子,卿大夫元士之适子,国之俊选,皆造焉。”所谓“国之俊选”即那些“国人”子弟中出类拔萃者。《周礼·大司徒》:“以乡三物教万民而宾兴之,一曰六德……三曰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可见周人对“国人”的教育的确是十分重视的,这当然与其对礼乐制度的推行与维护直接相关。
[37]这里主要针对“变风”中那些怨愤之作而言。至于那些描写情爱与劳作的作品则很可能是民间长期流传的诗歌,其产生年代是不可知的。
[38]顾颉刚:《论〈诗经〉所录全为乐歌》,见《古史辨》第三册下,649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39]《左传·襄公十四年》:“卫献公……使大师歌《巧言》之卒章。大师辞,师曹请为之。”《左传·襄公二十八年》:“叔孙穆子食庆封……使工为之诵《茅鸱》,亦不知。”
[40]《毛传》:“曲合乐曰歌,徒歌曰谣。”见(汉)毛公传,(汉)郑玄笺,(唐)孔颖达等正义:《毛诗正义》,207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41](晋)杜预:《春秋经传集解》,1105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42]钱穆:《国史大纲》,上册,7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43](宋)朱熹:《四书集注·论语集注》,253页,长沙,岳麓书社,1987。
[44](宋)朱熹:《四书集注·论语集注》,208页,长沙,岳麓书社,1987。
[45]《左传》,291~292页,长沙,岳麓书社,1988。
[46](清)王先谦:《庄子集解》,287~288页,北京,中华书局,1987。
[47]《国语》,93页,长沙,岳麓书社,1988。
[48]《左传》,120页,长沙,岳麓书社,1988。
[49](汉)刘向:《战国策》,5页,长沙,岳麓书社,1988。
[50](汉)刘向:《战国策》,57~58页,长沙,岳麓书社,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