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换过程中,作为人和自然的直接交换的产物的使用价值,转变成“同它的自然存在脱离一切关系的作为交换价值或一般等价物的存在”[135],返回到被该社会的物质变换所中介了的直接性去,再度成为使用价值。随着流通转向消费,对商品的自然规定性的利用就完全抹杀了商品的社会规定性,因为商品的使用价值和商品生产中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量无关。
(欧力同吴仲昉译赵鑫珊校)
[1]选自施米特:《马克思的自然概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
[2]《列宁全集》第18卷,27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8。
[3]同上书,273页。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5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这两个物质定义当然是一回事,即劳动过程与认识过程的统一。关于马克思的严格的有关对象理论的现实主义,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483、487—48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5]马克思在他所强调的黑格尔的“和解”的概念里看到了这种同一性,在那里,事实、矛盾着的东西的中介作为一个被积极设定的东西出现。
[6]《神圣家族》,参见德文版,84页。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28—22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42页注(27),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9]《列宁全集》第38卷,40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
[10]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9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在那里这样说:“交换价值是表示消耗在物上的劳动的一定社会方式,它就像汇率一样并不包含自然物质。”
[11]同上书,72页。
[12]同上书,61页。
[1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5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4]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48—4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8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1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7]同上书,205页。
[18]《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10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1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33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65。
[2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87—10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2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5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22]同上书,89页。
[23]同上书,99页。
[24]同上书,100页。
[2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42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2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2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10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9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29]同上书,94页。
[30]例如布洛赫在若干点上受到卢卡奇的强烈影响,他对资产阶级的“商品思维”的批判陷入了放弃唯物主义立场的危险。
[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7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2]同上书,9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