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卢卡奇:《历史和阶级意识》,240页,柏林,1923。
[34]例如吉克弗列德·马尔克在他的《现代哲学中的辩证法》上,131页,图宾根,1929。批判了卢卡奇对马克思的自然概念的阐述,在那里他正当地提出这样的问题:“难道自然的存在能丝毫不剩地完全作为社会的产物来把握?”
[3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0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6]同上书,56页。
[37]关于这点,参见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他在“对黑格尔辩证法和一般哲学的批判”中,对黑格尔绝对知识的概念进行批判。关于马克思对黑格尔精神现象学的批判与解释,特别参见G。卢卡奇的《青年黑格尔》,柏林,1954。
[38]参见《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9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3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5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40]《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25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1]同上书,258—259页。
[42]《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03页,并参见20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在那里,马克思清楚地说:“尤其说到劳动资料,那末就是最肤浅的眼光也会发现,它们的大多数都有过去劳动的痕迹。”
[43]同上书,208页。
[44]同上书,203页。
[45]同上书,203页。
[46]同上书,203页。
[47]同上书,206页。
[4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33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07—20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对使用价值更进一步的加工,对矿产品、植物、动物以及人的自然——作为人的外界自然的变化结果与条件的自然——的继续变革,绵延了相当长的时间,关于这一点,在206页这样讲:“动物和植物通常被看作自然的产物,实际上它们不仅可能是上年度劳动的产品,而且它们现在的形式也是经过许多世代、在人的控制下和借助人的劳动不断发生变化的产物。”
[50]同上书,208页。
[51]同上书,207页。
[52]同上书,207页。
[5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150—15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5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0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55]布洛赫:《希望的原理》第2卷,244—245页,柏林,1955。
[56]同上书,391页。
[5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33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58]同上书,334页。
[5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330—33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60]《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文版,226页,1953。
[6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5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62]同上书,202页。
[63]参见罗吉尔·伽罗第:《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巴黎,1953,301页。认为人的活动具有“宇宙的”幅度的思想,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哲学家们的炼金术。这种炼金术乃是近代人类控制自然的一种魔术般的萌芽形式,人决心把世界上的事物翻一个个。这正如巴拉塞斯所说:“因为自然在它的诸事物中是相当微妙而又严格的,没有高超的技术就不能指望利用它:因为自然并不能使自己臻于完成,而人必须使之完成,这种完成就叫作炼金术。”E。伊埃库勒:《巴拉塞斯,从他著作的语言看他的世界观》,83页,苏黎世,1942。
[64]彼得罗·维利著,载于库斯托第编的《意大利政治经济学名家文集》,现代部分,第15卷,22页。马克思在《资本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56页注(13),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中引用过。
[6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20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66]同上书,242页注(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