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明曲跃厚译)
[1]选自马尔科维奇:《实践——南斯拉夫哲学和社会科学方法论文集》,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0。
[2]《老子》五十六章、八十一章。——译注
[3]一种状态可能只包含一个成分,例如在一种刻板的决定论状况;或者它可能是空洞的,例如在破坏作为一个整体的系统的状态中。
[4]在哲学文献中,辩证法有时也具有哲学家们(包含某些马克思主义者)所使用的另一种含义,他们把哲学归结为逻辑,并倾向于把辩证法当作一种特殊类型的逻辑。这种辩证法的概念比那种把辩证法当做一种一般的哲学方法(它包含着解决一切哲学问题——本体论的、价值论的、伦理学的、美学的、认识论的——的原则)的观点更为狭窄。
[5]就理论和方法的水准而言,方法论的水准显然是一种“元水准”。
[6]卢卡奇:《历史和阶级意识》,柏林,1923。除非另作说明,全部引文均引自《历史和阶级意识》,英文版,伦敦,坎布里奇,1971。
[7]《资本论》第1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62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译注
[8]见卢卡奇:《历史和阶级意识》,德文版,17页。
[9]数学是所有科学中最抽象的学科:因为它不讨论现实的任何有限领域,主体和客体的辩证关系在此极不明显。然而,尤其是对数学的基础来说,它却是显而易见的。数学的三种基本观点——逻辑主义、形式主义和直觉主义—建构论——之间的区别,实际上就是客观主义哲学、主观主义哲学和形形色色的行动哲学之间的区别。所以,数学也有其意识形态地、历史地受到限定的前提。
[11]卢卡奇在好几处声称,自然科学研究的唯一目标就是推进科学(例如,10页)。
[12]某些自然过程——包括质变——无疑要比严格的“社会”过程发展快得多。例如,核子中分裂出的每一个介子以百万分之一秒的速度衰变为电子和中子。
[13]作为一种方法,对一个过程的动力的抽象暂时是允许的,而且在全部研究和生活活动中甚至是必要的。
[14]《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12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128—12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6]同上书,131页。
[17]《自然辩证法》1925年以前尚未全文发表,卢卡奇并不知道它。但这里的引文出自《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过程中的作用》,这是一篇早在1896年就发表于《新时代》杂志上的论文。
[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5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1。
[19]卢卡奇在“序言”中说:“在特定的意义上,捍卫反恩格斯的正统的马克思主义是可能的。”在这个意义上,他是正确的。
[20]卢卡奇认为,“……伯恩斯坦从这种愿望——即把方法从黑格尔主义的‘辩证圈套’中解放出来——出发,推演出真正现实的政治结论和经济结论表明,……如果谁想要建立一种彻底的机会主义理论,一种没有革命的‘进化’理论,一种没有任何冲突就能‘自然长入’社会主义的理论,那就必定(从历史唯物主义中)取消辩证法。”(5页)。
[21]见J。米斯扎罗斯:《卢卡奇的辩证法观》,127—134页,伦敦,1972。
[22]《物化和无产阶级的意识》,94—229页。
[23]在他对恩格斯的(实际上是黑格尔的)量转化为质的例证(指水的变化形式的实例)的评论中,卢卡奇据此所作的理解是明确的。卢卡奇断定,这个实例是一个很好的实例,但恩格斯却忽视了这一事实,即“当这种观点改变时,甚至那些似乎是纯粹的量变现在也成了质变。”(德文版,183页)。
[24]《物化和无产阶级的意识》,德文版,207页。除了卢卡奇用来强调对自然的认识不同于自然本身的“认识”之外,所有着重号都是译者加的。
[25]见米哈伊洛·马尔科维奇:《从富裕到实践》,13—15页,密歇根,1974。
[26]见米哈伊洛·马尔科维奇:《从富裕到实践》,64—67页,密歇根,1974。
[27]K。科西克,《具体的辩证法》,布拉克,1965。见英译本《具体的辩证法》,波士顿科学哲学研究丛书,R。S。柯亨和M。W。瓦托夫斯基编,第L11卷,波士顿,1976。
[2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4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2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6卷上,4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30]E。V。伊利安科夫:《马克思〈资本论〉中抽象和具体的辩证法》,195页,莫斯科,1960。参见德文版《论马克思主义认识论》,A。施米特,法兰克福,1969。
[3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410页页下注,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32]《辩证理性批判》,英文引文出自J-P。萨特:《方法研究》,纽约,1968,尤见第二部分《中介和辅助原理问题》。
[33]J。P。埃克尔曼:《歌德谈话录》,1813年11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