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52—5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42]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332—33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43]参见[美]巴雷特:《非理性的人》,168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2。
[44]《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0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45]费尔巴哈说:“黑格尔哲学是近代哲学的完成。因此新哲学的历史必然性及其存在理由,主要是与对黑格尔的批判有联系的。”(《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4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46]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63—6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47]同上书,144—146页。
[48]参见[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216—21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此外,黑格尔还写道:“这里是法国哲学向无神论迈进的场合,它把应当理解为最后本体、能动者、作用者的东西规定成了物质、自然等等;可以说,这大体上就是斯宾诺莎主义,斯宾诺莎主义是把实体这个唯一的东西当作最后本体提出的。法国人所做的尤其是这样。”(221页)
[50]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5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51]同上书,136—137页。
[52]参见[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11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此外,海涅为了强调类似的观点甚至这样写道:“只有缺乏理解和心怀恶意的人才会把‘无神论的’这个形容词强加到这种学说上去。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比斯宾诺莎在阐述神性时做得更为庄严。与其说他否定上帝,倒不如说他否定人类。在他心目中一切有限的事物只是这个无限实体的种种样态。”([德]海涅:《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6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4)
[53]《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47—14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5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31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5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31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56]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63—6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57]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6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58]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09—110、4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59]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34—13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区分是这样得到表述的:“这种想象中的时间与实际上的时间的差别从哪里来的呢?这是由于观念中的时间是空虚的时间,所以没有东西作为计算它的起点和终点的标准,而现实的一生则是充实的时间,在这种时间之内,有各种各样的困难堆积而成的山岳,屹立于现在和未来之间。”应当承认,费尔巴哈的这一区分是重要的和深刻的,而且他对于真正感性的时间性的提示在某些基本点上亦是颇有卓见的。
[60]同上书,110页。
[61]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06、110—11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62]同上书,166—170、232—234页。
[63]应当注意的是,在费尔巴哈那里(以及在稍后的马克思那里),“对象性”的含义是较为独特的。它尤其不同于那些把近代哲学的本质特征概括为“对象性”的批判家(例如海德格尔)所使用的相同概念,毋宁说倒是有着近乎相反的旨趣和含义。
[64]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47—150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65]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83—8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66]《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8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68]参见《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20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69]同上书,166—167页。
[70]同上书,163—164页。
[71]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2]《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20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73]《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178—17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74]《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235—23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7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7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24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5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8]参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78、9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