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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众人纷纷向顾子衿注目,好像都在猜测她是会帮这新来的小法医说话;还是帮着共事已久的老同事说话。

顾子衿早就被她们的唇枪舌斗叨扰,简直是夹在公婆之间的儿媳妇,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再这么被十几双眼睛一盯,很是烦躁。思绪烦乱之际,无意间向林可卿投去目光。

目睹林可卿面上闪过一丝哀伤,抿抿唇不语,猜她定是想起了死者的遭遇。

“林法医的意思是说……死者阴。道瓣陈旧性破裂”顾子衿缓缓开口。

性。侵害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的贞洁不过是男权社会困囿女性的道德枷锁。

顾子衿虽然也很同情死者,但丰富的办案经验告诉她:对于性。侵受害者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明明自己是受害者,但全世界包括父母都告诉她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比起生理上所遭受的侵害,更令她万箭穿心的,是知情者看向自己时,怜悯却又不敢直视的目光。

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穿得太少——是她太漂亮,是她漂亮过了头却没有自保的能力;是她太单纯,是她单纯过了头,被人伤害却不自知。

不,不,不。这世上没有受害者有罪的道理。若如此,这天下便没有四季,没有万物复苏的春,没有生根发芽的夏,没有硕果累累的秋了。

这世上也不再有一年十二月,便只有日日飞雪的六月了。

难以启齿的,不该是受害者。

顾子衿踌躇一阵后了断地说:“——有被性。侵的可能。”她说话间支支吾吾,哽哽咽咽,一想到那些,便悲怆地几欲要流下泪来。

这话一出,大家纷纷垂下头来,似乎是在为死者默哀。

胡晓蕾目瞪口呆,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的光,终究是欲言又止。她便是刚刚同林可卿讨论案情的人。

“也只是有可能而已。”胡晓蕾仍然质疑。

胡晓蕾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再加上干刑侦的多少都有点钻牛角尖。身为警察,历经多事的顾子衿对此再清楚不过了。

顾子衿进一步严谨地解释:“根据可靠证词,死者陈若楠曾经、现在都没有交往男朋友。以上,死者被性。侵的可能性很大。”

胡晓蕾听了这话脸色大变,闪过青红不分的颜色,咬牙切齿,似乎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千刀万剐:“顾队,这次怎么查?”

顾子衿注意到她捏紧的拳头,一副蓄势待发、急不可耐的模样。沉默良久,她开口问道:“死者家属联系上了吗?”

“我已经跟他们联系过了,但始终联系不上,也没有跟我们主动联系。”杜程宇答道,“我已经查过了。死者家庭成员较为简单,常见的三口之家,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死者的父亲陈凯是养父,而她的生父早已病逝。”

“继父?”顾子衿眯起眼来,同胡晓蕾对视一眼,只见她也眼泛哀愁,忧心忡忡。

从前倒也接过不少这种熟人性。侵的案子,不是诱。奸就是强。奸,更恶劣的轮。奸倒没发生过。

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别说这种继父了,亲生父亲侵犯亲生女儿的都大有人在。

顾子衿思索一阵,郁郁叹气,开始分工:“一组,我带组负责走访调查死者家庭环境;二组,胡警官带组负责走访凤南高中,调查死者校内社交关系;痕检再勘察一下现场环境及证物,以免疏漏;网安把死者家庭住址以及联系方式发送到我手机。”

警员纷纷响应,起身欲行。只有杜程宇得意洋洋道:“我早就把家庭住址、联系方式都发你了。”

顾子衿忽然想起来什么,赶向门口,忙叫住二组组长,嘱咐道:“对了,胡警官。死者很有可能遭遇过校园霸凌,麻烦在这一块儿多注意。”

“职责所在,谈不上麻烦。”胡晓蕾撇撇嘴,“但还是多谢你的提醒。”

顾子衿目送她匆匆离开,心里直犯嘀咕:“见过傲娇的,比我更傲娇的这还是头一个。不对,家里还有一个呢。”

她暗暗摇头,直笑家里的大傲娇生了自己这个小傲娇。

回过神来,刚好与林可卿擦肩而过,只见她头也不回,发丝在风中猎猎而飞。

“林可卿!”顾子衿叫住她,林可卿下意识地回头看她,眼中夹杂着迷茫。

顾子衿惊艳于美人回眸,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摸摸鼻子,皱眉怨怼:“开会注意仪容仪表,披头散发的像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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