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抿着唇一脸凝重,生涩地握住兄弟的腰摇来摇去,力道大的没轻没重,兄弟没掉眼泪,他自己倒先捂着腰腹嗷嗷直叫。
隔壁卧室的门开了又关,轻巧的脚步声在玄关隐没,接着是两声清浅的“啪嗒声”。
“杰!”
五条悟缩在床上本能叫喊,凄惨的声音激的汲着拖鞋的黑发少年鞋都掉了一只,噼里啪啦的飞过来。
“悟!怎么……了?!”
声音吓的变调升key,拐了个360度的大弯。看着没有被子的兄弟,夏油杰瞳孔骤缩,嗖的一声摊开被子捂在白发少年身上,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他手脚并用压住被子的四角,咬牙切齿道:“你在干什么,白天不能溜鸟!”
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晚上也不能!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不、能!”
五条悟像是被妃子用枕头闷住脸四处挣扎找气孔却无法门的老皇帝,被子被崩的死紧死紧,精准的勾勒出他的轮廓,特别是夏油杰无意识压紧的被头,几乎可以隔着被子判断被眼球顶起的眼皮。
五条悟挣扎着从被子里拔出双臂,吃力的把脸上的暗杀凶器往下一抹,喘着粗气,眼角飞红,可怜兮兮道:“杰,老子下面难受。”
夏油杰愣住了,放缓手里的力道。
喝了一碗药性极佳的浓缩中药,干了几大碗羊肉羊腰,少年血性激起,似乎也该是意料中的事……个屁啊!
药是补药又不是春药,肉是凡肉又不是仙肉,根本不会到这个地步,这完全是他自己的原因吧。
他不在的时候五条悟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了什么污秽不堪的?
五条少爷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只觉得难受,难受的扭来扭去也缓不了,就像是在四十度的高温下吹着三十八度的热空调吃着刚烧开的辣火锅配着刚端上的烧酒,整个人要炸膛了!
他蹙着眉皱着脸,探出的两只要把人烫化的手,精准的抓住了夏油杰的手腕,急不可耐的把它往被子里拖:“杰,杰帮帮老子吧,啊?”
“这种事,你自己搞。”夏油杰的耳垂殷红,绝不松口。
“为什么?老子好难受,杰为什么不可以帮帮老子?”
看着五条悟莹润泛水的双瞳,配上绯红的眼角,好似天空下起的太阳雨。
夏油杰咬紧牙关死守底线:“悟,这是很私人的事,不可以…叫别人帮忙。”
“可是老子对杰全部敞开啊!”五条悟红着脸,不是羞涩而是被热红的。
这家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再说什么了不得的话啊!
似被蛊惑一般的,夏油杰呆呆的,控制的力道也松了。
察觉到再无阻碍,五条悟顺利让挚友与兄弟会师,兴高采烈地开了个漂流大会。
半个多小时后,夏油杰面红耳赤的飞一样冲进厕所。
五条悟砸吧嘴,对流泪的兄弟回味无穷。他翻身,光着屁股蛋子,坦然从衣柜拿出一条崭新的裤衩,将兄弟的旧棉被送进垃圾桶。
救命,怎么回事!
夏油杰双手展开,还算白皙的掌心和虎口的红痕横贯,此刻躺在水里,久久挥之不去。
不会……他是第一次吧!
也对!悟平时一看就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更别提有那方面的冲动了,所谓手机屏幕上大和抚子般的“井上和香”,也更多是他这个落后网民晚来的跟风期罢了。
这么想还有点小罪恶,毕竟他纯洁了十几年的身体因为自己被玷污了。
夏油杰空茫的眼睛逐渐聚焦,焦点理所当然落到了那双不敢交握的手上,整个人啪地裂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可是!自己纯洁的双手也被他玷污了啊!
这小子,凭什么比自己持久!没道理啊!
嫉妒,这一下彻底嫉妒了!
夏油杰整个人红温了,不仅因为嫉妒,更是因为那双此刻出于薛定谔状态的手。
——冲了这么久,他不确定干净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