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办法不去想那种可能性,如果———”
“这不会有结果的,少爷。”阿尔弗雷德凝视著托马斯·韦恩的照片,“就像我有时会想,如果我曾经扮演你另一种风格父亲的角色,你的生命或许会有何等程度的提高。。”
“阿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我另一个父亲—”布鲁斯说道,“只是,有时候我会思念他”
“我也一样。”
罗兰大教堂“虽然我知道,碍於某种原因,你今天找不到你的父亲一起过父亲节,对此我深表遗憾,但是你跑到我的教堂来干什么?”罗兰看著背著一包行李找上门来的铜虎问道。
“我有爸爸!”铜虎黑著脸纠正道。
“这个我知道,不过要是你母亲知道他在哪里更好了。”
“fxxk!你个该死的种族主义者,我爸爸只是去世了,不是跑了!”铜虎受不了罗兰这傢伙,“我就是过来找个地方住!”
“那你找我干什么?”罗兰不解了,“我这收留的都是小孩,你的岁数都能当小孩他爹了。”
“是蝙蝠侠先生让我来的,我决定留在哥谭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他让我住在你的教堂,平时帮你训练训练学生,等到有需要的时候会隨时叫我。”铜虎解释道。
“那也行,以后你就负责体育课了。”罗兰点了点头,对於铜虎的格斗水平他还是信服的,和蝙蝠侠相差无几,“我们这的待遇就是包吃包住。”
“。—然后呢?”
“什么然后?”罗兰摊了摊手,“没了啊。”
“没工资的吗?”铜虎震惊了。
“你不是过来报恩的吗?都给你工作了,你还想要工资?”罗兰的表情看上去比他还震惊,“太贪心可不好。”
“是蝙蝠侠救的我,我是对他报恩,又不是对你。”铜虎黑著脸说道。
“要不是我把你抓住,蝙蝠侠怎么救你啊?”
“。·所以我还得谢谢你?”
“也不是不行。”罗兰点了点头。
“工资的事情,能不能再商量商量?”铜虎搓了搓手。
“我这又不是盈利机构,这些小孩都不交学费的,都是纯赔钱,你还问我要工资?再说了,你吃住都在这里,哪有用得著钱的地方?”
“也不要太多工资,你就—给我点菸钱就行。”铜虎虽然觉得这傢伙是个善人的设定有点诡异,但是就像罗兰说的一样,在福利机构干活,还好意思要多高的工资?
“算了,看你也不容易,这样吧,每个月给你五百美元,然后伙食方面,西瓜和炸鸡管够怎么样?”
“fxxk!”
“你不同意?那算了。”
“同意—我能不能预支一个月的工资?”
“这个没有,不过你可以去仓库支点杂物出去卖,卖到的钱有一半是你的。”罗兰说道,他平时抽奖歪出来不那么值钱的东西都丟杂物间了,用来奖励学生,圣经和十字架在这里已经快成为基础货幣了。
之前有其他教会的人来罗兰大教堂参观,他们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异端还是虔诚得有点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