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轰”地围了上来。
那少女缓缓苏醒过来,星眸微开,红唇半启:“让……我……死……”
气若游丝,体极虚弱,始终不肯说为什么要上吊。
手下人中有一老仆见闻甚多,大觉此事蹊跷,建议刘遵莫管,任其自然。
刘遵叱曰:“老奴找死!”
竞把那少女带回城中,嘱令手下人不许走漏风声。一边暗中请高明大夫为少女调治,一边时时讨好求爱。
那少女感恩无限,遂以身相许。
刘遵忽获丽人,欲仙欲死。
这天刘琨抽空又到徐润府中,正要唤金玉奴姐妹出来侍候,忽见徐润大汗淋漓跑来跪下:“大帅……大帅恕罪!”
刘琨笑问:“又有何事?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
徐润自称死罪,磕头有声:“大帅!属下今日出府公干,回来时玉奴不知何往!”
刘琨大怒:“还不去找?”
“属下已经派人找去了。”
“找不回来我拿你是问,金奴呢?”
“在她房中。”
刘琨急忙撇下徐润,飞跑去海棠小院,见金奴还是好好的,这才放心些,柔声安慰定把玉奴找回。
金奴哭成了泪人,内衣湿透,更显得性感撩人。
刘琨欲火腾腾,按捺不住,急忙脱衣求欢。金奴不肯,说:“妹子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好命苦,都是你们害的。”
泪下如雨,悬于乳尖,似春露垂花。
刘琨过意不去,哄了又哄,金奴这才破涕为笑,**声道:“往常都是我们姐妹两人侍候大帅,如今让奴家独显身手。”刘琨软了,心尖都酥透。两人正在**摇晃不已,徐润忽又闯入:
“禀大帅,玉奴有消息了。”
刘琨一跃而起,却忘了身上什么也没穿。
金奴在刘琨背后向徐润挺胸媚笑,口中却尖叫:“哎呀,大帅……”
刘琨一笑:“大家自己人,不必害怕。”与金奴从容把衣服穿起,问徐润玉奴何在?
徐润似有惧意:“属下不敢说。”
刘琨大怒:“令狐盛抢去了?他敢!我杀了他!”
徐润忍住心中狂喜,脸上却依然作恐惧状:
“不是。”
“那定是温峤了?”
徐润见三下两下就搞得刘琨不再信任自己的左右臂,心中大美,却依然苦着脸道:
“不是。禀大帅,是……是大公子把玉奴抢走了。玉奴现在就在公子府中。”
刘琨呆了呆,怎么也不敢相信。闷了半晌道:“你们跟我来!”竞提了莫邪剑直奔刘遵处。
徐润与金奴相视大喜。
刘遵听是父亲来了,不知何事,急忙亲自上前开门。
刘琨见了儿子暴跳如雷:“我杀了你这个小畜牲!”
一剑挥下,“刷!”门被劈成两半。
刘遵震惊莫明,急忙后跃。
刘琨执剑逼人,徐润、金奴与众家将紧随其后。
刘遵跪哭:“父亲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