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铁青着脸:“玉奴还我。”
刘遵慌了:“谁是玉奴?”
刘琨大喝:“畜牲还想装憨,老子杀了你!”
问也不问,又是一剑劈下。
刘遵失色,无力反抗,歪在了地上颤栗不已……
“哨!”
令狐盛飞身而至,用贴身匕首挡了刘琨这一剑。
温峤也随后跟至。
看来这二人的嗅觉也太灵了!徐润见未杀成刘遵,心中大恨。
温峤令狐盛肃然问:“大帅为何如此?”
刘琨不便明讲,剑指刘遵道:“晚上你把人给我送过来!”
刘遵磕头不已,满脸泪痕:“孩儿实在不知。”
刘琨眼里喷出火来。
徐润轻轻咳了一声,环视众人,缓缓上前对刘遵耳语道:“公子前几天救的那个女子就是大帅的玉奴。”
刘遵如雷击顶,震呆在了那里。
徐润叹息。
温峤令狐盛二人满腹狐疑。
只见刘琨满脸杀气,盛怒之下竞不理二人,带着徐润与金奴恨恨离去了。
那金奴在离开之际,肥臀轻摆,纤腰萦,玉臂拢鬓丝,朝温峤与令狐盛回头一笑。
眼儿轻睐,甚媚甚骚,妖艳入骨。
身上异香经久不散,令人怀想。
温峤把刘遵从地上扶起,问令狐盛:“将军可知此女来历?”
却见令狐盛目光呆滞,望着金奴的背影直吞口水。温峤大喝:“令狐盛!”
令狐盛猛醒:“何事?”
温峤道:“此女走路蹊跷,举止怪诞,定是徐润安排在大帅身边的暗子。事到如今,你把这女子与徐润的来历查一下如何?”
令狐盛巴不得与这女子接近,急忙道:“喏。”
温峤深深忧虑:“我们要提防徐润反扑。”
令狐盛不以为然:“他!哼……”
“不可轻视此人。公子!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帅向你索取何人?”
刘遵这时已经清醒过来,哭泣道:“多谢二位大人相救。我实在不知她是父亲的人。”
哽咽不已,惶惶失色。
二人疑心大炽:“她?”
“我前几天出城去,回来时救下了一个女子。我见她可怜就……”
温峤细问:“她当时在做什么?”
“她吊在树上。”
“那她死了没有?”
刘遵尴尬一笑:“当然没有。”
温峤沉声道:“你是在大路边上发现的?”
刘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