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说:“我也不知道啊。昨晚光顾着震惊带你跑路了,上了车,才发现这件外套,到家你还抱着不撒手,我昨晚废了很大劲,才从你手里扒拉掉。”
大清早在听什么鬼故事,时舒感觉头又在隐隐作痛了,酒真是万恶之源,偶尔一次就给她就捅了篓子回来。
程嘉说:“这个是意大利的手工定做,少说就要十几万,这还是最低一档,随随便便穿辆豪车在身上,也不是没可能,我老板就有好几套。”
时舒忍不住多看了眼西装外套。
果然资本家,这是真的“穿金戴银”吧。
程嘉提醒她:“这个要干洗了,再送回去吧。”
时舒说:“嗯,我今天送去干洗。”
这个价位的西装外套留在宿舍,她都怕自己从家具市场买来的小沙发,会压力大到彻夜难眠。
程嘉问:“你去啊?”
时舒顿了下:“叫闪送吧。”
一晃过了两天,英文组办公室里,秋薇给她分麻薯吃:“你在等谁的消息?这两天一直盯手机。”
“有情况啊?”
“没情况。”
时舒顺手把手机锁屏,总感觉这两天不妙,眼皮直跳。
聊了几句,快下班,秋薇在旁边补妆。
手机屏幕弹出消息。
程嘉:【有个聚会,来不来?】
程嘉:【来嘛来嘛】
好不容易捱到周五,时舒这两天莫名提心吊胆,生怕手机弹出来条坏消息。
她这两天很忙,又记挂着可能做过的那件“坏事”,晚上刚好可以放空一下大脑。
时舒:【好】
时舒:【地址发我】
跟程嘉短暂聊完,时舒收拾了下工位,想起了什么,看起小程序里的订单。
那件西装外套由于太金贵,她去的楼下那家竟然不能提供服务,还是她昨天特意绕了点远路,换了家干洗。
今天刚洗好,就叫了闪送服务,看了眼已经送到了。
此时,dm集团总公司所在大楼,ceo办公室内。
盛冬迟接通内线电话。
传来秘书的声音:“盛总,有您的闪送,说是位时小姐送来。”
“送上来。”
办公室内很安静,这通电话的内容,自然没逃过坐在对面的男人耳里。
“有情况?”陈鹤京说,“倒没听到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里,有哪位是姓时的小姐。”
盛冬迟口吻随意:“鹤京哥,您什么时候有闲心八卦这种事儿了?”
“曼姨最近托我家淼淼介绍对象。”
陈鹤京说:“你有情况,就别劳费我太太心神,还累着她。”
介绍相亲对象,能劳费什么心神,这老婆奴当自家媳妇儿是白瓷做的。
盛冬迟说:“我大哥一把年纪了都还在打光棍,盛女士也是,净盯着我一个人了。”
“还是比不得鹤京哥,一桩风月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世纪婚礼也人尽皆知。”
陈鹤京问:“你怎么想?”
“就不劳嫂子费心了。”
盛冬迟懒散笑道:“我么,没情况,也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