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没有哭闹,也没有歇斯底里。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那双桃花眼里的水汽慢慢凝聚,最终凝结成两行清澈的泪水,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滑落。
“林然,你听着。”苏媚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抵我的灵魂深处。
“你以为,他们问我那些现实的问题,我没有想过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物质上的差距吗?”
她抬起手,用她那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将我脸上痛苦的表情一点点抚平。
“我喜欢你的努力,我喜欢你的踏实,我更喜欢你心里那个,愿意为了一个白先勇而大胆开口的林然。”她轻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剂强心针,注入我那濒临破碎的心脏。
“你说的对,我的世界里有艺术,有设计,但我的世界里,更不能缺少你给我的温暖和真实。”
她倾身向前,紧紧地抱住了我,将脸深深地埋在了我的颈窝。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那是一种被巨大痛苦和坚定信念同时撕扯的颤抖。
“我的父母,他们可以给我优越的生活,但他们永远给不了我此刻在你怀里感受到的,这种被整个世界拥抱的安心。”她的声音变得哽咽,带着一种强烈的、近乎于宣誓的力度,“林然,我不需要他们给我找一个‘匹配’我的男人。我只需要你。是你,林然,是我自己选择的,此生唯一的伴侣。”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将我所有的自卑、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委屈,全部击散。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的身体狠狠地按进我的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骨血里,融为一体。
那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我们之间,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被现实重压后爆发出的,最原始、最强烈的爱意。
“媚儿,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低吼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狂喜和感激,我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
“不要再说什么分开的话,林然。”苏媚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泪水和情欲,那双桃花眼,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娇媚,直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吸进去。
“我们回家,我们现在就回家。我要你,我要你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爱我,你不会放开我。”
她的主动,她的直白,她的坚定,彻底击溃了我最后那道理智的防线。
我知道,她是在用她的身体,做着一个对她原生家庭的叛逆宣誓,做着一个对我林然的,终极的,不可逆的承诺。
我们几乎是用跑的,回到了我那间狭小的出租屋。
一进门,我的理智就彻底崩塌了。
我猛地将她抵在门板上,身体的渴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我的吻,带着一种被压抑已久的饥渴和被现实激怒的狂热,粗暴地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苏媚没有拒绝,她热情地、同样狂野地回应着我。她的嘴唇比任何时候都要火热,她的舌头带着一种誓不罢休的纠缠,仿佛要将我吞噬。
我的手颤抖着,猛地撕开了她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是里面的衬衫。
白皙、柔嫩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瞬间暴露在我眼前,那是一种带着神圣感的雪白,是我的私人物品,是我用真心换来的独一无二的至宝。
我的手摸到她内衣的边缘,我粗暴地扯开了那层单薄的布料。
她那对尺寸完美、形状浑圆的胸部,瞬间弹跳而出,乳尖挺立,带着一种娇嫩的粉红。
“媚儿……我的媚儿……”我低吼着,将头埋进了她那散发着幽兰香的颈窝和胸前。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肌肤上的每一寸香气,我的舌头在她的胸口上轻轻打圈,感受着她皮肤的细腻和柔软。
苏媚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手臂紧紧地环绕着我的脖颈,身体像一条柔软的蛇一样,扭动着,向我传递着她内心同样汹涌的欲望和快感。
我们像两只受困已久的野兽,在小小的空间里,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宣告着我们对彼此的占有和渴望。
我将她横抱起来,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盘绕在我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