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些淫妻视频是点燃引信的火星,那么那些淫妻小说就是助燃的汽油,所以现在,我心里的这场火,已经彻底烧成了燎原之势。
那些小说里的情节不再是冷冰冰的文字,它们像是活了,变成了无数条看不见的藤蔓,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感觉自己裂开了。真的,字面意义上的裂开。
白天的我,叫林然,是个模范丈夫,是个新手奶爸。
我会为了让苏媚多睡十分钟,半夜像个幽灵一样爬起来三次,继续熟练地给暖暖换尿布、温奶,动作轻得连地板都不敢踩响。
我会盯着闹钟,每隔三小时就给正在上班或者带娃的苏媚发一条微信,问她累不累,告诉她我爱她。
我做的这一切,完美得简直像个设定好的程序。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所谓的“完美”,其实是我给自己建的一座监狱。
我是在赎罪,是在用这些无微不至的体贴,来掩盖那个肮脏的、龌龊的、每时每刻都在意淫自己老婆的灵魂。
每一次我亲吻苏媚的额头,每一次我把暖暖抱在怀里,我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冰凉的战栗。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偷,偷穿了国王的新衣,虽然享受着众人的赞美,但心里时刻都在恐惧被揭穿的那一刻。
这种分裂感快把我逼疯了。
我的睡眠质量差得吓人,一闭眼全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我的肌肉长期紧绷着,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弓,随时都会断掉。
苏媚再一次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她以为我是工作压力大,或者是带孩子累的。
她越是温柔地安慰我,越是用那种充满信任的眼神看着我,我就越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是个不配拥有这份爱的垃圾。
可到了晚上,当黑暗把一切都吞没的时候,那个魔鬼就又出来了。
我躺在床上,听着身边苏媚均匀的呼吸声,脑子里的放映机就开始自动运转。
那些从小说里看来的情节,那些关于背叛、关于羞辱、关于共享的桥段,开始疯狂地在我脑海里重组。
我试过抵抗。我真的试过。我还查看了戒色的一些内容,默念苏媚的名字,甚至掐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没用。根本没用。
那种幻想就像是有毒的罂粟,越是抗拒,那种反噬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我渐渐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并不是不爱苏媚,相反,正是因为我太爱她了,爱到病态,爱到极致,所以我才需要通过想象“失去”她,通过想象她被别人占有,来确认她在我的世界里有多么不可替代。
这是一种多么扭曲的逻辑啊!
就像是一个拥有了稀世珍宝的人,每天都要把那宝贝放在悬崖边上晃一晃,看着它摇摇欲坠的样子,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拥有”的快感。
当小说和视频已经无法满足我日益膨胀的胃口时,我的目光,像一条饥饿的蛇,悄悄地爬向了苏媚的过去。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
苏媚带着暖暖去楼下公园晒太阳了。
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没有像往常那样补觉或者打游戏,而是像个入室行窃的小偷一样,踮着脚尖走进了储藏室。
我知道那里有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那是苏媚的“百宝箱”,里面装着她结婚前的所有秘密。
钥匙就放在书架的抽屉里,这不是个秘密,苏媚也从未防备过我,所以我早就知道,只是以前出于尊重,从来没动过。
但今天,那层名为“尊重”的遮羞布,已经被我心里的欲望撕得粉碎。
“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樟脑球味,混合着旧纸张特有的香气。
信件、还有那种老式的相册。
我的手有些发抖,但我没有去乱翻,我怕看到什么我承受不了的东西。
我的目标很明确——照片。
我把那一堆照片拿出来,带回卧室,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一样,把它们一张张铺在地上。
照片里的苏媚,那么年轻,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