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本舰,文化艺术展览区。
这里是罗德岛少有的宽敞区域,原本是用来举办各类文化交流活动的,但因为大部分干员都在忙于训练或出任务,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寂寥。
空气中没有了机油味和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墨香和纸张陈旧的气息。
你双手枕在脑后,迈着懒散的步子走在空荡荡的展厅里。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夕阳将你的影子拉得很长。
你(伸了个懒腰):“呼……终于清净了。这破船上就没有个正常点的地方。不是像陈那种摆臭脸的,就是像森蚺那种发神经的。”
你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天前在龙门的那条阴暗小巷。
那个只要一块钱、身材火辣、还把你夸上天的“妓女妹妹”,成了你现在唯一的心理慰藉。
你(内心独白):“还是那个只要一块钱的小骚货好啊。听话、活好、还不装逼。哪像这里的这群干员,一个个标榜着‘有自己的生活’、‘硬核不媚宅’,跟她们说句话都费劲。要是能把那个妓女妹妹带上船就好了,哪怕给她开个高薪我也乐意。”
然而,你完全不知道那个让你念念不忘的“路边野鸡”此刻正躲在罗德岛的某个角落里看着你的照片发大水。
正当你沉浸在对那具美好肉体的回忆中时,你的余光瞥见了展厅中央的一处屏风。
夕那个穿着墨绿色广袖古装、有着龙角和精灵般尖耳的女子,正背对着你,挥毫泼墨。
她身边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无数墨色的烟云在她脚边缭绕。
你(内心独白):“操,真晦气。是那个叫‘夕’的画家。年那个疯女人的妹妹,设定上是个超级死宅、社恐、看不起凡人的‘神’。这种文艺逼最难伺候了,跟她说话肯定又是满嘴‘意境’、‘俗人’之类的谜语。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你没有任何想要欣赏她画作的欲望,更不想去触这个霉头。你极其果断地停下脚步,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就在你转身的瞬间——
夕的手腕,那支原本行云流水的毛笔突然停顿在半空,一滴浓墨“啪嗒”一声滴落在宣纸上,晕染开一片漆黑。
夕背对着你,声音慵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来了就想走?现在的凡人,都这么没规矩吗?”
这位平日里最讨厌被人打扰、只想躲在画卷里的“家里蹲”神明,此刻正死死咬着下唇,握笔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你脚下的地砖缝隙里,竟然渗出了一丝丝如有实质的墨迹,像是有生命的小蛇一样,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你的鞋底,似乎想要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强行挽留你离去的脚步。
你一脸无语地低下头,看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用力蹭了蹭,发现蹭不掉。
你(烦躁):“喂,搞什么?强力胶吗?”
你抬起头,隔着几米的距离,没好气地冲着那个背对着你的绿色身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