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我路过而已,没踩你家地板,也没碰你的画。赶紧把这玩意儿撤了,我还要回去吃饭。”
那位身着墨绿色古风长裙的“神明”——夕,终于慢吞吞地转过身来。
她手里还提着那支巨大的毛笔,那双如同墨玉般的眼睛半眯着,带着一股常年宅在画卷里特有的慵懒和对凡尘俗世的漫不经心。
她并没有像其他干员那样或是害羞或是激动,她只是用一种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你一番。
夕(语气平淡):“急什么。这里的路,我想让它通,它便通;想让它堵,它便堵。”
她轻轻挥了挥手中的毛笔,几滴墨汁甩在空中,并没有落下,而是化作了几只水墨小鸟,围着你叽叽喳喳地飞了一圈。
夕(微微歪头,眼神聚焦):“刚才你走进来的时候,那股子……‘俗气’,扰乱了我的构思。我画中的山水都因为你那浑浊的气息而变得焦躁不安。”
你(翻白眼):“嫌我俗你还留我?那我走不就行了?神经病。”
你(内心独白):“果然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家里蹲。说什么俗气,不就是嫌我打扰她画画了吗?真难伺候。这墨水要是弄脏了我的地球限量版运动鞋,我就把她的画拿去擦屁股。”
你越是表现得粗俗、不耐烦,夕眼中的光芒反而越发微妙。
在夕的眼里,凡人皆是千篇一律的蝼蚁,灰暗、无趣、转瞬即逝。
但你不一样。
你身上那股毫无掩饰的欲望、那份面对神明也敢翻白眼的粗鲁,就像是一滴滴入清水的浓墨,极其刺眼,却又极其鲜活。
夕(内心):“……有趣的颜色。别的凡人看到我,只会诚惶诚恐,或者满嘴奉承。只有这个男人,满脸写着‘想走’。这种不加修饰的‘嫌弃’,这种纯粹的‘俗人’……居然比我画里的那些假人要有意思得多。”
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慵懒的笑意):“既然扰了我的雅兴,就这么走了,未免太便宜你了。我看你这人虽俗,但这副皮囊下的……某些‘构造’,倒是颇为别致。”
她抬起毛笔,笔尖隔空指了指你。
夕:“正好,我的《百鬼夜行图》里缺个领头的‘小鬼’。你就在这儿站着,给本画家当个模特。站好了,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关进画里,让你给里面的墨兽刷一辈子的毛。”
你(难以置信):“哈?当模特?还得罚站?你给我开工资了吗?我可是罗德岛的博士,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的!”
夕(轻哼):“谈钱?俗不可耐。不过……若是你表现得好,本画家心情好了,赏你一幅画,或者……”
她那双懒洋洋的眼睛在你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你裤裆的位置,语气里带着一丝只有艺术家才懂的恶趣味调侃:
夕:“……或者帮你把你那‘短处’,在画里修饰得‘雄伟’一些,也不是不可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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