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你疯了!”袭人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麝月也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合力,才将剧烈挣扎的晴雯按住!
“放开我!让我死!!”晴雯哭喊着,绝望地挣扎,那剪刀的尖锋离她雪白的脖颈只有寸许距离!
宝玉也彻底慌了神,连忙上前,从后面抱住晴雯的腰。
“晴雯!好姐姐!是我错了!我混账!你……你快把剪刀放下!”宝玉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懊悔,酒意早已吓醒了大半!
他看着晴雯腿上那刺目的鲜血,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放开我!我没脸活了!……”晴雯的力气大得惊人,剪刀仍在晃动!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借着酒劲欺负你……”他语无伦次地道歉,哀求,“你快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是我喝多了……不是有心的……”他语无伦次,只想先稳住晴雯!
宝玉紧紧搂着晴雯,感觉到她身体的冰冷和剧烈的颤抖,心中悔恨交加!
“晴雯……好妹妹……你别吓我们……”袭人一边用力抓着晴雯的手,一边带着哭音劝道,“你要是……要是……我们可怎么办……”她这话半是真情半是策略,试图唤醒晴雯的求生欲。
在宝玉的搂抱和袭人麝月的阻拦下,晴雯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下去。那剪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晴雯不再反抗,但身体依旧在宝玉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她不再哭喊,只是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砸在宝玉的手臂上,滚烫。
袭人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为晴雯擦拭腿间的鲜血。
那血,依旧在流,染红了袭人的手帕,也染红了地面。
晴雯低着头,看着自己腿上那抹刺目的鲜红,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袭人拿着手帕,那鲜红的颜色刺得她眼睛生疼。
袭人和麝月围在一旁,看着这惨烈的一幕,脸上都充满了惊恐和后怕。
宝玉看着怀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气的晴雯,听着她无声的啜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后怕,有懊悔,也有一丝……事情已然发生、无可挽回的茫然,以及……一丝看到纯洁之物被自己亲手玷污的禁忌快感。
晴雯不再反抗,只是任由宝玉抱着,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布偶。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肩膀和低低的、压抑的抽泣声。
晴雯不再挣扎,也停止了哭喊。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任由袭人和麝月半扶半抱地将她安置在里间那张属于她的、铺设着干净青缎褥子的小床上。
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仿佛一块失去生命力的寒玉。
袭人和麝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劫后余生的惊恐,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是物伤其类的悲戚,还是对自身命运的某种映射?
袭人俯下身,动作轻柔地为晴雯整理好被扯破的衣衫,勉强遮住身体。
然后,她转身出去,很快端进来一盆温热适中的清水,水中还飘着几片舒缓镇痛的草药叶子。
麝月则连忙去找干净的布帛和伤药。
晴雯仰面躺着,双眼空洞地望着头顶帐子的缠枝莲纹,呼吸微弱而均匀,却带着一种死寂般的绝望。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因为之前的挣扎和哭泣而显得有些苍白干裂。
“晴雯妹妹……你别吓我们……”袭人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拧干了软布,小心翼翼地去擦拭晴雯大腿内侧已经半干涸的血迹。
那血迹蜿蜒而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画出触目惊心的轨迹,最终滴落在青缎褥子上,洇开一小片暗红。
宝玉站在床边,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他心中悔恨的万分之一。
袭人的动作尽可能的轻柔。
她用温热的湿布,极其小心地拂过晴雯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刚刚遭受过最粗暴侵犯的、光洁无毛、堪称绝美的稚嫩阴部。
目光向下,是那两片原本应紧紧闭合、颜色粉嫩娇艳的小阴唇,此刻却微微有些外翻,上面布满了细微的、因指甲抠挖和强行刺入而造成的擦伤和撕裂痕迹,有些地方还在缓慢地渗出组织液和淡淡的血水。
情况远比想象中严重!
那条本应细窄紧致的缝隙,此刻也因为外力的强行进入而显得有些异样的红肿和微微张开,前所未有的凄惨与淫靡交织的景象!
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血丝、破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