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惊心动魄的夜晚之后,怡红院里仿佛笼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宝玉像是被晴雯那把剪刀和那滩刺目的鲜血彻底惊醒,酒意散尽后,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自责。
他几日里都未曾踏出怡红院半步,连往日最爱的潇湘馆与秋爽斋也未曾去,只日日守在晴雯床前,亲自端茶送药,嘘寒问暖,态度之恭谨谦卑,较之从前判若两人。
晴雯虽未再寻短见,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失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空洞而冷漠。
她不再与宝玉顶嘴,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俏皮地与他斗嘴,只默默地接受他的伺候,偶尔抬头看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的,是深深的疏离与戒备。
袭人与麝月也战战兢兢,生怕再触怒了宝玉,又怕晴雯再做出什么傻事。
她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屋子里再无往日的欢声笑语,只剩下一片压抑的死寂。
宝玉看着晴雯那张日渐苍白的脸,看着她腿间那片依旧红肿、带着伤痕的私处,每每想起那夜自己的兽行,心中便如刀绞。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试图用行动来弥补。
他不再对袭人、麝月颐指气使,而是凡事亲力亲为,亲自为她们端水递帕,甚至主动帮她们分担些粗活。
他对晴雯更是百般呵护,亲自为她换药,喂她喝粥,态度之温柔体贴,令人动容。
他甚至开始克制自己的欲望。
夜里再无那些放纵的举动,袭人与麝月虽仍旧睡在他身旁,但他只是紧紧搂着她们,像是寻求某种安慰,却不再有进一步的举动。
然而,这种安分不过维持了数日。
人的本性,终究难以彻底压制。
尤其是那份对探春的、早已深入骨髓的禁忌情愫,像是潜藏在心底的烈焰,稍一松懈,便有死灰复燃之势。
这日午后,阳光炽烈,蝉鸣聒噪。
宝玉在怡红院里坐立不安,脑海里反复浮现探春那张清丽的脸庞,浮现她那光洁无毛、戴着银环的私处,浮现她在他身下羞涩又迷醉的模样。
他终于按捺不住,借口出去散心,径直往秋爽斋去了。
秋爽斋里,探春正在书房临帖。
阳光透过茜纱窗,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薄纱褙子,领口处绣着几朵浅色的海棠,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如玉。
听见脚步声,她抬头一看,见是宝玉,眼中立刻漾开一抹喜悦的光芒。
“二哥哥怎的来了?”她放下笔,起身迎了过去,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欢喜。
宝玉关上门,挥手示意侍书等人退下。侍书会意,带着几个小丫头悄悄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们二人。
宝玉走到探春身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
“三妹妹……”他低唤一声,声音沙哑,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探春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心跳如擂。她垂下眼睫,声音轻得像蚊呐:“二哥哥……”
宝玉不再克制,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久别重逢的热烈,也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探春起初还有些羞涩,但很快便沉溺其中,柔软地回应着。
他们挪到了床边,坐下。宝玉的手,轻轻地撩起了探春的裙摆。
那层薄薄的纱罗被缓缓掀开,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以及更隐秘的所在。
探春的私处,依旧是那般惊艳的美。
完全没有一丝毛发的遮掩,光洁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肌肤细腻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那微微隆起的阴阜,线条柔美而饱满,宛如一枚未经雕琢的玉佩。
两片小阴唇,颜色极浅,带着淡淡的粉晕,此刻因为情动而微微充血,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它们紧紧地闭合着,守护着那条细窄的缝隙,却又因为宝玉的注视而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枚悬挂在阴蒂下方的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