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又学着做饭做菜,倒也像模像样的。
沈知微得病是真,但不想和赵鄞过多接触也是真的。他就打算避到底,等引蛊完成后,他就借口去养病,离赵鄞越远越好。
所以无论柳文渊想学什么,他都会知无不言。
回来没几日,柳文渊也学得不错,他熬了药,端给赵鄞,赵鄞好些了,便去练了一会儿武,上身裸着,他把柳文渊端来的药喝了,面不改色地问:“好点了没?”
柳文渊道:“谁?”反应了一会儿,“哦,好多了。”
赵鄞嗯了声,怀疑是那晚受了寒,可自己都把衣服给他了啊。怎么还……他又想起两人的吻,沈知微的羸弱身子,自己就是得病都能按着他动弹不得。
他没再问,转身又骑马去了。
年关将近,赵鄞把儿子赵风接到院子里。本想着引蛊完回城,正好过年。但上次那么一闹,回雍州城的时间只能推迟。
赵风来,赵清许也吵着要来。赵鄞对这些子侄都比较好,也都同意了。想着过完年就把人送回去。自己病情相对稳定,已经不会动不动就晕过去了。
于是院子里一下子就多了两个十来岁的孩子,不过他们也只想着玩,一过来就奔到沈知微的房间里去了。
两人围着沈知微说话,忙着伺候沈知微。
“知微哥哥,你怎么病了!叔父也是,也不告诉我们。早知道,我们就来看你来了。”赵清许道。
赵风也跟着道:“是啊,还瘦了。”
沈知微道:“我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再休息几日就好。”
赵清许道:“我等会就去跟叔父说,我留下来照顾你吧。反正我也没事。”
赵风一听,“哟!你来照顾,什么身份?”
赵清许听后,脸颊微红,“要你说!”她转向沈知微,“知微哥哥,你看他。我就以妹妹的身份来伺候怎么啦?我和知微哥哥关系最好。”
沈知微笑道:“可以来,但怕你娘不同意。你过了年也要许人了。”
赵风接道:“听到没有,许人啊。清许……”
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开打,在沈知微的房间里跑来跑去的,把年少人的天真浪漫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们追追打打到了门外,恰好撞上了进来的赵鄞。两人立即都萎了,“叔父。”
“父亲。”
赵鄞:“都跑什么。”
赵清许道:“堂哥笑我。”
赵风道:“父亲,我说清许要许人了,也没说错嘛。”
赵清许脸颊微红,如果想真的和沈知微在一起,也要通过赵鄞这一关。
赵鄞看了眼里面躺着的沈知微,又看看春意满脸的侄女,“准备吃饭吧。”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赵清许颇为遗憾,但也没多想,跟着赵风一起去厨房,看看今年的年夜饭是什么了。
两个少年跑后,赵鄞才走进沈知微的房间,沈知微忙起身,赵鄞道:“不必了。我看看你就走。”
沈知微嗯了声。
赵鄞看到桌子上摆了一些东西,“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