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好你的手，要是敢摸到不该摸的地方，有你好看的。”小希压低声音，半嗔半恼地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小醋意和警告，示意我给小薇按摩的时候老实点。
“不会的不会的。都隔着衣服。”我话说得云淡风轻，心里却像被点燃的引线，暗火噼里啪啦往上窜，比之前任何一轮都要猛烈——老宋那双大手，即将覆在她身上的画面，已经在我脑子里炸开。
崔哥拍拍手，笑嘻嘻地冲小王勾勾手指：“来来来，小王，你负责我这边的VIP服务。”又转向女生们指挥：“妹子们，趴好趴好！计时开始，十分钟，一秒都不能少！”
地毯中央很快摆好阵势。
小薇大大咧咧趴下，我只好过去给她按肩膀；大刘红着脸给小静揉背，小静整个人缩成一团；小希则被半哄半劝地趴了下去，脊背绷得笔直，像是随时要逃，却又在大家的聊天和笑声里慢慢放松下来。
崔哥拍拍手，笑嘻嘻地环视一圈，忽然起身去找灯光开关。
包间里的顶灯一下子灭掉几盏，只剩角落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还亮着，光线瞬间暗了下来，像夜色提前降临。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暧昧的昏黄，大家的笑声低了几度，变得黏稠而压抑。
崔哥回到位置上，又冲老宋眨眨眼，声音带着促狭：“这氛围多好啊，放松放松，按摩得更到位才有效果，对吧？”
老宋憨厚地笑了笑，圆脸上那点得逞的笑意在暗光里若隐若现。
他跪坐在小希身后，先还是规规矩矩地从肩颈开始，手掌宽厚有力，一按下去，小希就忍不住轻轻“唔”了一声，尾音软得几乎化开。
老宋的掌心顺着她的肩胛骨缓缓往下，来回推拿，那件浅粉色的短T恤本就贴合肌肤，布料薄软得几乎形同虚设，他的每一次摩挲都像直接落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
指腹时不时深深陷进腰窝深处，力道逐渐加重，带着一种隐秘的试探，让她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弯出一道柔软而诱人的弧线。
我一边给小薇按肩膀，一边用余光死死锁在小希身上。
小薇趴得舒服，偶尔故意扭头冲我笑：“程哥，手劲儿不错嘛，再往下点……”她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小希听见。
小希本来脸埋在手臂里，这时微微抬起头，借着昏黄灯光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那一眼里带着点嗔怪和委屈，杏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控诉我怎么对别人这么用心。
她的耳尖更红了，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却没有像一开始那样抗拒，反而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仿佛在用默许的方式“回敬”我。
老宋察觉到了这点细微的变化，手下的动作顿时大胆了许多。
他先是借着按腰的名义，双手从后腰缓缓滑向侧腰，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游走，指尖有意无意地勾住那浅粉色紧身短T恤的下摆，轻轻往上卷起。
布料被一点点推高，柔软地堆叠到胸下，露出她整片光滑的后背、纤细的腰线，以及侧腰那道流畅的曲线。
昏黄的灯光从侧面洒落，刚好勾勒出她水嫩的皮肤，泛着如牛奶般细腻的光泽。
老宋喉结明显滚了滚，声音低哑地哄道：“腰这儿肯定酸得厉害，放松点，我给你好好松松……”说着，他的手掌终于直接复上那片裸露的肌肤，掌心滚烫得像烙铁，一下一下来回摩挲。
从腰窝深处开始，力道由轻到重，指腹深深陷进去，又缓缓滑向肋骨下缘，几次“不经意”地擦过胸侧最柔软的边缘，带起她一阵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栗。
小希把脸更深地埋进手臂里，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脊背却在这种隐秘的试探下不自觉地微微拱起，像是在无意识地迎合，又像是在抗拒。
崔哥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老宋，别光顾着上面啊，腿也得按到位！”老宋应着，手顺势往下，隔着裤子复上她大腿后侧。
那裤子低腰设计，本就微微凸显臀部线条，裤腿直筒却腰部收紧，把她腿衬得又长又直。
他先是从膝弯往上推，力道重得让她脚尖蜷紧，然后手掌越来越往上，大胆地停在大腿根内侧，轻轻打圈揉压。
布料虽厚，却挡不住那股灼热的温度，小希把脸重新埋进手臂里，喉咙里溢出极细极细的呜咽，像猫崽子似的。
老宋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圆脸上那憨厚的笑意早已被赤裸裸的贪婪取代，眼角眯成一条缝，目光死死黏在小希身上，像要将那具身体一口吞下去。
他一只手还留在她的腰窝里缓缓打圈，另一只手却借着“调整姿势”的名义，拇指若有若无地勾住那条黑色工装裤的低腰边缘，慢慢往下拽。
裤子本就宽松，这一拉便顺势滑下去十多厘米，卡在臀峰最饱满的位置停住，大半臀部的肌肤瞬间裸露出来，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湿润般的光泽，像雪地里悄然绽开的一朵娇嫩欲滴的花。
老宋喉结重重滚了好几下，嘴角扯出一抹压抑不住的笑，眼底烧着隐秘而炽热的火。
他手掌顺势复上那裸露的臀瓣，直接隔着那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蕾丝布料揉捏，力道越来越重，掌心滚烫，贪婪地感受着布料下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指尖几次“不经意”地从内裤侧边滑向大腿根部的内侧，轻轻擦过那片最敏感、最隐秘的肌肤，带起她一阵剧烈的轻颤。
小希身子猛地一僵，腿本能地夹紧，脚尖蜷得死紧，却在余光瞥见我这边小薇舒服地低哼时，咬了咬下唇，终究没有出声制止。
相反，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乱得几乎要碎掉，腰肢无意识地微微上拱——那一个细小的动作，像是在嫉妒和羞耻的驱使下，亲手为他腾出了更多禁忌的空间。
老宋立刻捕捉到了这个“配合”，眼里的光更亮了，呼吸粗重得几乎能听见。
他干脆双手一齐复上那两团饱满的柔软，假装在做“深层放松”，却掌心整个贴住臀峰，用力往外推挤又缓缓合拢，像在肆意品尝布料下那份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