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指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故意从蕾丝边缘探进去更深，直接触到那片光滑、滚烫的皮肤，来回摩挲，甚至轻轻往内侧滑去，擦过更私密的湿热边缘，动作慢得近乎折磨人。
老宋脸上那抹笑意彻底失控，眼底满是得逞的兴奋，嘴角微微抽动，像在极力压抑一声低叹。
“程哥，再往下一点嘛……我屁股有点酸呢。”小薇趴在那里，故意拖长了尾音，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还扭了扭腰，像在邀请我把手移下去。
我心里一紧，却没敢顺着她的意思，手掌只敢在她的肩背上来回推拿，甚至刻意往上移，按起了肩膀，生怕动作大了被小希看见，惹她吃醋误会。
小薇轻哼了一声，似乎察觉到我的敷衍，却也没再追着说，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暧昧又意味深长。
我余光偷偷往小希那边瞥——她还趴着，脸埋在手臂里，呼吸有些乱，却始终没抬头看我一眼，也没有半点眼神示意，仿佛完全没听见小薇刚才那句挑逗，但更像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那副安静顺从的模样，反倒让我心底的暗火烧得更旺。
而就在这时，小希的腰肢在老宋掌心下不自觉地拱得更高，弯出一道更柔软、更无助的弧度，臀部几乎主动迎合着那双陌生的手，仿佛在用身体无声地回应着什么。
她的腿在轻颤，细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被她死死咬住唇才没彻底泄露，暧昧得让人血脉贲张。
那些本该只属于我的触感、温度、甚至最隐秘的反应，此刻正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把玩、点燃。
她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整个人像被火烤着，却又在这种禁忌的刺激里，渐渐软成一滩水。
我机械地给小薇按着肩膀，心里那股暗火噼里啪啦烧得比任何时候都猛烈。
嫉妒像毒蛇在胸口乱窜，可更汹涌的，是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滚烫兴奋。
十分钟终于结束时，崔哥拍拍手宣布：“时间到！妹子们放松得怎么样？”大家笑着起哄，小薇伸了个懒腰，大大咧咧地说：“舒服死了，程哥手劲儿刚好！”小静脸红红地低头整理衣服，声音细细的：“谢谢大刘……”老宋则慢吞吞地收回手，圆脸上带着憨厚的笑，眼睛却在灯光亮起时飞快扫过小希，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藏着一点只有自己知道的得意。
小王冲老宋挤挤眼，低声吹了句口哨：“老宋技术可以啊。”崔哥靠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促狭的满足。
小希自己撑着坐起来，动作有点慢，赶紧拉下卷起的T恤，又悄悄把歪斜的工装裤往上提了提。
她跌跌撞撞回到原位，声音带着一点点哭腔的委屈和娇嗔：“你刚才给小薇按得真认真……”又悄悄掐了我腰侧一把。
我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
她身子软软的，呼吸乱糟糟地喷在我颈侧，带着淡淡的果酒甜味。
我只当她是被游戏闹得害羞，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小声哄：“没有的宝贝，那我现在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不肯抬头，像在强忍着小脾气。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推开我环在她腰上的手，反而往我怀里又蹭了蹭，像只受了惊的小猫在找安全感。
“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活动到此结束！”崔哥笑着起身去调亮灯光，刺眼的顶灯一下子亮起，包间里的暧昧瞬间散了大半。
大家闹着收拾残局，男生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笑声里带着点藏不住的回味。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夜风凉得刺骨，小希走路有点发软，我半揽半抱着她。她低头不说话，只是把我的手抓得更紧。
崔哥在前面回头喊：“程哥，小希，路上慢点啊！”声音里带着惯常的促狭。
小王吹了声口哨：“今晚玩得开心，下次再约！”小薇笑着挥手：“必须的！”小希“哼”了一声，把脸埋进我怀里，我笑着冲他们摆摆手。
上了出租车，后排安静下来。
小希靠在我肩上，眼睛半阖着，像累极了。
我低头看她，笑着问：“还生气吗？我就是隔着衣服随便给小薇按了按肩膀。”
她睁开眼，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伸手掐了我腰侧一把，这次力道很重，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娇嗔：“哼！你是不是按得很舒服啊。”
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指尖：“没有的。”她瞪我一眼，脸又红了，干脆把头扭到一边看窗外。
可过了一会儿，还是悄悄把身子往我怀里又挪了挪，小声嘟囔了一句：“……变态。”
我低笑出声，把她搂得更紧。车窗外的霓虹一掠而过，我掌心下的她温热柔软，心底那股暗火却还没完全熄灭，反而像被风吹得更旺了些。
今晚的游戏，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