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约定拍摄的日子，又是一个周末，我们准时到了那栋熟悉的loft。
推开门，阿然、小K、老周三人已经等在那里，空气里还是那股淡淡的咖啡香混着绿植的清新。
“小希来了！”小K第一个冲上来，笑得一脸阳光，“上次那组照片发工作室号了，点赞都破万了！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头牌模特！”
工作室每次拍摄后，都会精选几张最出彩的照片发布到账号主页，阿然之前提过。
小希得知后，总是时不时点开那个账号，偷偷刷一刷新鲜更新的feed，看着自己的作品，一张张放大欣赏，连每一条评论都仔细看过去——有人夸气质，有人赞身材，有人“求同款模特出镜”，她表面装不在意，心里却像偷吃糖一样甜滋滋的，嘴角总藏不住地翘起。
阿然推了推眼镜，笑容温和：“真的，小希你的气质太适合自然光了。今天这组仙女风，我们特地准备了一套纱裙，绝对出大片。”
老周话不多，只是微微点头，眼神却在小希身上多停了两秒。
小希被夸得脸颊微红，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他们好会夸人……”
阿然笑着把我们带到沙发区，先闲聊了几句，然后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薄纱长裙，轻轻抖开。
来之前看过阿然发的参考图，是那种轻薄的多层纱幔长裙，在阳光下朦胧飘逸，裙子几乎半透，模特的身材曲线尽显无疑。
但这件实物看起来比参考还要更轻盈、更单薄——浅米色底，带着极淡的碎花印纹，多层薄纱叠加，肩部是宽松的灯笼袖，袖口和裙摆都缀着细碎的荷叶边，背后几乎全裸，只靠几根极细的系带固定。
裙摆拖地，却轻如无物，一动就会飘起。
“就是这件，”阿然递给小希，语气专业又带着期待，“纱质在自然光下通透感特别强，背部设计能完美露出肩颈线条。你身材比例这么好，腰线和腿长都会被拉得特别极致。内衣不需要穿，简单自然就好。”
小希接过裙子，指尖触到那薄如蝉翼的布料，眼睛睁大：“这……会不会太透了？”
小K立刻笑着接话：“不会不会！大片里这种纱裙最常见了，透的是光影感，不是那种低俗的透。模特都说穿上之后超级自信，拍出来像仙女下凡。”
阿然点头补充：“而且上身后也没那么透，胸前这一块是完全不透光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先试穿看看效果，觉得不合适我们随时换别的。”
小希低头看了看裙子，又抬头偷瞄我一眼，耳廓已染上绯色。我笑着耸肩，故作轻松：“试试看呗，宝贝穿什么都好看。”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几秒，终于轻轻点头：“那……我去换一下。”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过了好一会儿，小希才缓缓走出来。
她今天扎了低垂双马尾，长发分成两股从肩侧自然垂落，发尾卷曲，带着一丝凌乱的慵懒感。
两缕细碎的刘海轻轻散落在脸颊旁，鬓角和马尾根部点缀着几朵小巧的白花发夹，花瓣在阳光下泛着柔光，衬得她露出的肩颈与锁骨线条愈发修长白皙，整个人像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精灵少女，清冷中透着几分俏皮与纯欲。
那件薄纱长裙穿在她身上，效果比想象中还要惊艳——多层纱幔轻柔地贴合着身体曲线，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略微透明的裙下，A4细腰、圆润的胸型、笔直的长腿、挺翘的臀部轮廓都朦胧浮现，白色内裤的浅色痕迹在纱层下隐约浮动，却被薄纱遮得似露非露，像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好在胸前不透。
背部大片肌肤裸露，从肩胛骨到腰窝的线条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只靠背后两根细带松松系着，稍微一用力就会散开。
她站在那里，手不自然地提着裙侧，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大杏仁眼水汪汪地看向我：“……这样，会不会太奇怪了？”
阿然眼睛亮了亮，语气真诚：“不奇怪，真的太惊艳了！小希你这身材穿这件，仙气一下子就拉满了。身体曲线也衬得很好！”
小K也连连点头：“对对！刚才那一瞬间我都看呆了，真的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老周站在一旁，目光从她的裸背缓缓移到臀线，嘴角微微上扬，却没说话。
小希被夸得有点飘，嘴角忍不住翘了翘，轻声嘀咕：“好像……确实没那么透啊……”
我坐在沙发上，目光完全挪不开，平时小希那股清冷劲儿里，从没见过她穿这么大胆的裙子。
我笑着点头，声音尽量稳：“很美，宝贝，真的像仙女下凡一样。”
可与此同时，心里那股熟悉的暗流又悄无声息地涌上来——这种裙子估计在光下会透得更明显，而且只要她一动，纱层飘起，层层薄纱就像被风吹散的薄雾，一点点拨开，前面的人就能把她全身曲线看得清清楚楚。
阿然适时接话，声音温柔得带着诱导：“透是纱裙的灵魂啊，一会儿在窗边站着，光线打过来，效果会更梦幻。我们先拍几张站姿试试？”
小希深吸一口气，脸颊的红晕还没退，却点了点头：“……好吧。”
拍摄，就要开始了。
小希赤脚踩在温暖的木地板上，走向落地窗边。
阳光从窗外倾泻进来，穿过薄薄的白纱帘，打在她身上。
原本只是朦胧透光的纱裙，在这束强光下一下子变得更加透明，纤细的腰肢、臀部的挺翘轮廓，全都像蒙着一层轻雾般若隐若现。
她先是背对大家，微微侧身，一只手扶在窗框上，另一只手随意垂在身侧，头略微后仰，眼睛半闭，像在享受清晨的阳光。
阿然举起相机，声音低柔却带着明显的兴奋：“对，就是这种感觉，小希。肩膀再放松一点，头往后仰一点……很好。”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