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狡辩之前,言叙白想起阿飘长生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没忍住:“到自己身上就知道轻浮啦?”
“什么意思?”
言叙白轻咳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睁着眼说瞎话:“我在和天庭发电报。”
泠长生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很像当初在青山学院被楼星辰的臭味熏到的样子。
他听不懂什么叫电报,但他明白言叙白在将他当笨蛋骗。
可当长生正要追问那句话的真正含义时,言叙白的狡辩已经拉开了帷幕:“之前和你说过了啊,是为了治疗。”
说着,他还往前走了一步,吓得长生愣愣地后退了一步。
言叙白停在原地,唇角勾起,继续道:“我有个师父,他教了我很多。”
“除了用接吻传送灵力、修复身体,还有很多其他的。”
在长生略显慌张的注视下,言叙白缓缓开口:“比如……”
他附在长生耳边,将长生的“舔舐疗伤法”告诉了眼前看起来很是单纯的“小白花”。
言叙白退后几分一边观察着长生的表情,一边说:“亲你是因为事出有因,不要骂我轻浮吧?”
“当然,我也可以保证我以后绝不会……”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长生低下头瞥向了言叙白被拍红的手掌。
不知道他在脑袋里想了什么,眉头忽然皱了一下,淡紫色的眼睛即刻变得有些阴郁:“那你和你师父……”
脑袋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字眼,但此时的长生有些说不出口。
就算是为了治疗,和爱人之外的人做那些事也是不合适的吧?
言叙白的本领都是那个师父教的,那他们是不是也……
长生冷下了脸,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不是说他们才是“天定的姻缘”吗?为什么言叙白要和别人做这种事情?既然和别人做了为什么还要找他?
——虚情假意。
言叙白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一时间还以为是阿飘长生来了。
触及到那双冰寒的眼睛,言叙白福至心灵:“但这种事情也不能随便做的,只能和喜欢的人那样。”
“在遇见我们长生之前,我一直都很洁身自好的!”
几乎瞬间,刚刚还板着脸的长生立刻就红了脸:“谁、谁问你这个了?”
长生害羞,长生转移话题,长生看向拨浪鼓:“我以后不说你了,快点把它还给我,它已经是我的了。”
“上面又没有写你的名字。”言叙白边说边将小拨浪鼓扯下来。
“我待会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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