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依旧不说话,被揽住腰压在床上的时候也没说一个字,唯有那双耳朵红得厉害。
……
【lovebiubiubiu!】
……
长生不用呼吸,整个房间只剩下言叙白自己一个人的喘息声,但言叙白的耳边却好像还回荡着长生的呻|吟。
清冷的声线染上欲色后反倒更令人心醉。
言叙白心神荡漾地笑了一下,身上的药效散了个干净。
他轻轻慢慢地揉着长生的手腕,嘴贱道:“长生,我技术好吗?”
“……”
长生虚虚地睁开眼睛,扫过言叙白那张春风得意的脸,淡紫色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满。
他眯起眼睛,轻抬下巴:“言叙白,你过来。”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不妨碍言叙白跟小狗一样摇着尾巴冲过来:“怎么啦?”
长生扶住言叙白的肩膀,微微倾身和言叙白接吻。
尚未彻底平息的暧昧又有燃起的趋势,但在彻底点燃前,长生凉凉的唇瓣顺着言叙白的侧脸滑到了脖颈上。
眼皮轻轻垂下,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的怨怼彻底不藏了。
泠长生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言叙白咸湿的皮肤,然后毫不留情地张口咬了下去。
卷去最后一滴鲜红的血液,长生罕见地没帮言叙白疗伤,留了个特明显的牙印在上头。
长生面无表情地松开言叙白,本就红润的嘴唇现在更红了。
他瞥了言叙白一眼,冷冷地问:“痛吗?”
言叙白却仍旧笑眯眯的,他握住悬在长生胸口的红色小香囊,语调轻快:“不痛,阿霙高兴的话,咬死言叙白也没关系。
长生一顿,望着言叙白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你刚刚……叫我什么?”
言叙白笑容微敛,但很快又恢复正常:“……阿霙。”
“阿霙……”长生垂眸默念了一遍,心头无端发暖,却不知为何,“言叙白,你不是说不喜欢霙奴这个名字吗?那为什么要叫我阿霙?”
言叙白轻咳一声,搂着长生道:“我只是不大喜欢‘奴’这个字罢了,但‘霙’字很好啊。阿霙,小阿霙……”
长生盯了言叙白好一会儿,觉得言叙白有事瞒着自己,但他也很喜欢这个称呼,所以就没立刻追究。
言叙白轻舒一口气,忽然起身将长生抱了起来。
“?”
“阿霙我抱你去洗澡呀~”
“为什么要洗澡?你不是会清洁诀吗?”
言叙白弯了弯嘴角,低头亲了亲长生的鼻尖:“可我就是想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