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体温很低,每次像这样贴在一起的时候言叙白都会有轻微的不适。
可是今天……反倒只有舒服?
言叙白不知道,他此刻的目光灼热又露骨,看得长生心中惊起一丝不妙。
“言叙白?”长生平静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他感受到了言叙白的变化,下意识地就想松开言叙白逃走。
但言叙白没给他机会。
言叙白身体发烫,呼吸也是烫的。他将自己埋进长生这块“冰”的肩膀里,声音变得有些哑了:“长生,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有缘有分
长生没说话,只是觉得言叙白落在自己肩头的呼吸有些过于灼热了。
“长生……”
言叙白一边轻轻叫着长生的名字,一边情不自禁地亲吻长生白皙的侧颈。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搂在长生腰上的手也越握越紧。
从脖颈到下巴、再到长生柔软的唇瓣……言叙白觉得自己好像被丢进了炎热的沙漠里,长生是唯一能够解救他的存在。
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直到……
言叙白忽然顿住,看着长生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无措。他狠狠打了个寒颤,松开长生已经有些僵硬的身体。
“对不起……”
言叙白连连道歉,胸口的起伏还有些剧烈。目光快速扫过长生被他亲红的唇瓣,身体上的异样越来越明显。
他有些尴尬地转过身,压抑着不适与冲动:“那什么,我好像用错东西了……”
想起那个没有标识的玻璃瓶,言叙白现在很想冲出去和言大业干一架,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弄这种东西?
言叙白也恨自己,怎么就那么随意地喷了,现在好了,差一点……
长生虽然喜欢和他亲近,但漂亮粘人的外表下依旧是个“保守内敛”的小古人,刚刚的一切对于长生来说是非常不礼貌的。
越想越懊恼,言叙白狠狠地拍了下脑门,既是对自己的惩罚,也是让自己更冷静一点,免得又跟变态一样扑向长生。
但冷静下来似乎有些困难……
原本为了勾引长生的睡袍,现在成了加重他难堪的一环。
言叙白身体僵硬,动作怪异地往门边走。
可还没走几步,言叙白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人拉住。长生凉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言叙白,你要去哪?”
“我……咳,我去浴室待一会,调息一下就回来。”
言叙白话说得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么心焦。长生像是一杯无色无味的水,光是存在就是在挑战言叙白这个被丢进沙漠里的人的理智。
言叙白太阳穴突突直跳,脚步已经挪不动了:“长生,乖一点,松开我……”
长生没说话,也没松手,他从背后靠过去,另一只手捻住了言叙白松松垮垮系上的腰带。
冰冰凉凉的躯体靠过来的瞬间就让言叙白喟叹地舒了一口气。
他握住长生试图扯开他腰带的手,苦苦维持的理智慢慢坍塌:“你这样,我就当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