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茉接过庄加文递过来的酒杯,“我也希望你可以,不要发生在考场追尾被禁考这种离谱的事故。”
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说,震惊地看向周思尔。
祝悦也很意外,“你之前没说是因为这个原因挂科呀。”
周思尔很少难堪,这时候不敢对上庄加文的目光,詹真一坐在庄加文身边笑,分明嘲笑她找了个祖宗。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周思尔声音很轻,周思茉无奈地说:“你知道就好。”
“但也有人撞破了考场的围墙啊,”周思尔又提高音量,“我起码没造成人员伤亡。”
“还是低点声吧,”詹真一都服了,“我以为这些都是出现在奇葩新闻里的。”
“原来你们驾照也得这么考呢。”
有些东西有钱没钱还是一视同仁的,就算教练一对一只为周思尔服务,也因此痛苦。
庄加文之前送周思尔去练车见过对方的教练,中年女人,慈眉善目的,不太像个教练,像居士。
恐怕也筛选过几轮,才能找到一个如此心平气和的。
哪怕现在是周思尔的女朋友,庄加文依然会同情别人。都不容易。
“这有关社会安危,当然要遵循条例了,”周思茉想到这事还是一口气,“不过我妈妈这方面差不多,之前考试还要做笔记。”
周思尔立马有了责怪的对象:“我是遗传。”
派派坐在一边吃甜品,说:“那我不要被遗传到,我要开车带小羔姐姐兜风的。”
小羔坐在边上笑,说我等着。
这顿饭算庆祝周思尔和庄加文终于住到了一起,家人朋友都是祝福,等庄加文收拾厨余的时候,周思茉去周思尔的房间和她单独聊了两句。
周思茉:“思尔,住在一起了不要随便任性了。”
周思尔哦了一声,“庄加文随便我的。”
“她现在是女朋友不是你花钱雇来的,你们要分担生活知道吗?”
“那当然,我现在也会用洗碗机了。”
周希蓝最近不在宁市,她和傅平烜北上短居去了,似乎想开展一段全新的生活,大家会在群里分享生活,至少都在往前走,不像周思尔,同居搞得像结婚。
“你这床单……四件套什么意思?”周思茉刚才推门进来就觉得眼睛疼。
她结婚都没这么夸张,红得瞎眼。
“我和庄加文又没办法在国内领证结婚,那我这方面隆重一点没关系吧?”周思尔一边说一边发现自己精心准备的腹部轻纱没藏好,欲盖弥彰地遮了遮。
周思茉懒得点她,“也别太沉迷了,庄加文最近工作也很忙的。”
“什么沉迷,我们一点也不沉迷啊,”周思尔抿了抿唇,送周思茉出去,“姐,你不是有马尔代夫地陪的微信么?推给我吧。”
“干什么?”
“我做攻略。”
“你五一不是要参加庄加文朋友的婚礼吗?”
“是啊,结婚攻略不得提前做?”……
周思茉无话可说,也知道周思尔的决定难以更改,反正折磨的不是她,就顺着她的意思做了。
等客人都走了,庄加文秉承保洁经验收尾,周思尔被她使唤把碗筷放进柜子,问庄加文:“你什么时候洗澡?”
庄加文好像有干不完的事情,有时候周思尔怀疑她有洁癖,但都住毛坯房了,不至于。
也是认识庄加文,周思尔才知道家务活可以堆积如山,人或许真的不能买这么多东西。
“你要洗自己去洗。”庄加文还有一些保洁职业病,在灯光下和台面平齐检查整洁度,“泡澡套个袋子吧,我不想再刷一遍了。”
周思尔哼了一声:“你嫌我脏。”
庄加文愣了几秒,“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反正是这个意思。”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