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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圆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驳斥,倒与此问不谋而合。

谢执凝视着窗外,没有出声。齐洺格正想开口,忽见他细微地点了点头。

“兰恩,是为兰贵妃祈福而赐名。”

景和年间,皇后陈氏邀闺中旧友入宫,不料其女兰氏被碰巧经过的先帝看中,纳为兰嫔,不久诞下皇子。

先帝晚年得子,更是对母子二人恩宠备至,进兰嫔为贵妃。

小皇子早慧,僧人称其命中带煞、慧极必伤,先帝却不顾陈皇后与朝臣阻挠,执意允其提前封王建府,甚至旁听政务。

可惜好景不长,某夜,兰贵妃寝宫走水,她亦葬身火海,尸身焦腐,死状凄惨,被年仅八岁的小皇子亲眼目睹。

谢执垂眸叙述往事,话音轻飘,几乎揉进风声中,“他重病一场,被送往寺中消煞,兰贵妃生前常来这里祈福,先帝便下旨易寺名为兰恩,以表悼念。”

齐洺格没听说过这些细节,听得出神,不禁“呀”了一声。

谢执顿了顿,声音更轻,近乎喃喃,“他也没同我说过,是惠明怕我养伤无聊,零零散散说与我听的。”

他口中的“他”,正是当年备受荣宠的小皇子、如今不学无术的端王,宁轩樾。

齐洺格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但闻山风掠过树梢。

踌躇良久,方才小心翼翼道:“你之前说,替我进端王府,也是想趁机寻找端王贪墨军费的线索?”

谢执收回神,迅速开口,“按信中所言,璟珵应是经手过军械要务,贪墨军费是蒋中济猜测,我只是……我只是以防万一。”

齐洺格品出几分异样,“哦?那你在端王身边这大半月可有什么发现?”

谢执再次陷入沉默。

青黑阴云压在他眼底,沉而冷,将腕间鼓荡的脉搏被一并压下。骨缝中的酸痛如迁延不尽的雨,渗出皮肤表面,冷汗再度加剧了寒意。

早知道不该丢开璟珵摁到肩上的狐裘……谢执心不在焉冒出这么一个念头,顿时一惊又一躁,好像有谁会看穿自己心事似的,心虚起来。

他颓然垮下肩膀,双手疲惫地蒙住脸。

“我其实……很想信他。

可私心与忠义牵缠不休,半枚虎符压在谢执心口,无眠时握紧冷铁,便冷了心肠。

他满怀心事走出经殿,门外已没有人影,只留下被拔秃了草的空地。

阶下枯草被祸害了个遍,满地断茎残叶被阴风卷起,旋作一圈,无声宣泄出端王的愤懑。

谢执头皮一凉,忙挽了把碎发。

头一偏,见侧殿佛堂的观音像前一个背影跪坐,恰好和他脑海中的人重合。

男女莫辨的观音微微垂首,与这位艳名满京城的纨绔漠然对视。

宁轩樾难得褪去满身玩世不恭,反倒更接近谢执记忆中那个顾盼神飞的少年,而非于京城烟云中斗鸡走狗的闲散王爷。

似乎意识到有人注视,他身子一转,见是谢执,微笑了一下,“谈完了?”

话音里暗戳戳流露出几分揶揄,惹得谢执想起那句“我是被你绿了还是被齐家小姐绿了”。

他摸摸后颈,视线飘向宁轩樾身后的画像。

那是一幅女子小像,画像陈旧泛黄,画中女子却容颜永驻,细看之下,眉眼与宁轩樾颇为相似。

见谢执盯着画像,宁轩樾也没有刻意遮掩,从容地站起身,正要走向他,疾风骤起,香案上烟雾缭乱,烛火乱跳着灭尽。

二人俱是一惊,齐刷刷望向半空。

闷雷轰然碾过天际

谢执站在殿外,衣袍被风吹得烈烈作响。宁轩樾大步流星拉他入殿,手臂一圈,揽了满怀冰凉。

“不披狐裘就罢了,怎么穿这么薄!”

宁轩樾脱口而出,谁料对方没有作答,偏头看去,才发现他额角出了层薄汗,下颌绷紧,是暗中咬着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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