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ying明知故问了句:“哥,怎么?你不开心?一晚上都没个笑容。”
“有你什么事?”
“这窗不是坏了吗?你怎么突然关上。心情不好也不能拿窗户撒气啊?win,你这样可不行。。。。。。”dying斟酌地告诉他。又看了下他没血色的脸,忍不住嘴贱,估计是觉得卓清然自己冷,“你不是穿了羽绒服,人家就一件西装,也没喊冷,你什么时候这么虚了?”
很显然他没听到苟溺先前提的关窗。
卓清然低头冷笑了声。
“哎呀,哥,我错了行吧。采访的事我不是故意的。”dying说。
细细的眼光打量着面前这个浓密的头发遮盖住半张脸的男人,他眉头微微紧皱,灯光打下他瘦削的脸显得更加锋利,似乎裹着雨云的心态,烦躁到不想说话。
“什么采访?”苟溺不明所以。
“就是今天本来是我上采访的,可是那些问题太犀利,我就让win帮我采了。”
苟溺自嘲笑了下,觉得无地自容,自己当作筹码的回击,却不是对方故意而为之,自己成了笑话落入对方眼中,无法阻挡的尴尬在苟溺心里震耳欲聋,难以呼吸。
呆滞间,仿佛听见卓清然一声微弱的笑声。
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唇线拉得很直,苟溺觉得难熬。
忽而来了个声:“小溺,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没事。”苟溺摇摇头。
她或许是吹多了风,脑袋有些沉,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苟溺没了打趣的心情,默默坐在旁边。
“之前不是说呆国外吗?怎么突然回来了?”k姐问。
“发生了些事。。。。。。”苟溺有些吞吞吐吐,又不好说得太详细,又接道:“到时候和你细说。”
苟溺下了车,卓清然也跟了下来。
“什么事?”苟溺看着他小心翼翼开口。
卓清然没多余的表情,朝她丢了件衣服,没犹豫又转头上了车。
苟溺气得跺脚。
留在原地,看着他扔衣服如丢垃圾那一气呵成的动作。苟溺抓住他的衣服,望着开远的车。
“什么意思啊?”
*
三伏天末伏。
于姚给她弄了个接风宴,虽说是宴,但地点定在一家酒吧。
三三两两靠着卡座喝着酒,都是几个于姚带的几个女主持,其中有个别还带了男朋友来。
苟溺坐在最外边,只是微笑。看着那些对小情侣如胶似漆,有些发酥。
“咋啦?主角都不坐中间?”于姚靠了靠她的肩。
“都行的。”苟溺温和说,没太在乎位置。
店里放了些倦懒的流行乐,来来往往的人流从卡座中经过。
苟溺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划着手机,她有点不适应这种场合。
抬眼间眼看到了dying。